亮子嬸這時也插了一句:“臘梅,要不是貴芝看你不對,伸手接住了你,怕是得傷著。”
她們今天可是領的割玉米秸的活,后面全是玉米茬,那可都是斜面的,要是運氣不好臉正好磕上去,那后果她都不敢想。
別說是她,聽到這話的其他人都是一臉的后面,特別是柳母直接打了個哆嗦。
大夫邊檢查邊問話,過了好一會,對著身側的護士道:“抽血去做個化驗。”
柳母一聽要抽血:“大夫,怎么還要抽血。”
說實話,她有些被嚇到了,覺得指定是得了什么大病,畢竟這都需要抽血了:“大夫,你跟我說實話,我能頂得住,我不想稀里糊涂被糊弄。”
還沒等大夫說話,她又繼續道:“你就跟我說嚴不嚴重,能不能治好?”
大夫聽到這里忽地就笑了:“你都想到哪兒去了,身體沒什么大礙,這段時間秋收,大概是累到了,沒什么大事。”
想到自己的猜測:“你月事多久沒來了?”
柳母愣了一下:“什么?”
大夫以為她沒有聽懂:“我的意思是,你葵水多久沒來了?”
柳母頓時就紅了臉,不過還是在心里想著大夫的問話,忽地她抬了臉,聲音都帶上了顫音:“你,你是說,這,這怎么可”
她沒說出來,卻是抬手捂住了嘴。
小閨女都十二了,她早就不抱希望了,而且自己年齡也不小了,怎么可能?
大夫卻是笑了起來:“前些日子東流村還有一個四十九歲懷孕的,你才多大,怎么就不可能了,不過還得確認一下才好。”
這時柳老七拽著一位上了歲數的大夫走了進來:“弓大夫,這是我本家的侄媳,你幫著給把個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