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這老倆生怕那些人再找上門,可小心翼翼的觀望了一段時間后,并沒有任何動靜。
這幾天兩人已經按耐不住,畢竟在村里人眼里,他柳山梁就是柳家的兒子,就算斷親又怎樣,只要他們使些手段,他還得乖乖孝敬他們這‘親爹娘’。
柳婆子輕哼一聲,嘟囔了一句:“怕什么,反正那些人一直沒有出現,怕是早把咱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平日子柳婆子有事沖在前,實際背后出謀劃策的都是柳老頭。
聽到老妻這話,他直接沉了臉:“說不定那些人就在暗處一直盯著呢,你說話能不能注意一些?”
柳婆子看男人真生氣了:“行了,大不了我不說了,這總行了吧。”
說完,這才想起問題的關鍵不是那些人,而是如今趙臘梅懷孕了,要是真生出兒子,那他們想的不就泡湯了?
兩人對視一眼,所以趙臘梅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不能出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在衛生院的初雪可不知道,她媽這才懷孕,就被人惦記上了。
柳母輸完液,初雪剛扶著人出了衛生院,就看到柳老七正在門房那下棋,可能是贏了棋,臉上全是笑:“再來一盤。”
話剛說完,一抬頭就瞅到了她們母女:“輸完液了?”
想到了什么,指了指墻角那的自行車:“初雪,你騎我自行車帶你媽回村,我回頭去你家取車。”
初雪沒有拒絕:“七爺爺,那就謝謝了,不過不用您去取,我一會再給您送過來,以防用著不方便。”
柳老七同樣也沒推拒:“那行,鑰匙在里面的窗臺上,你自己進去拿。”
初雪進去取車鑰匙的時間,柳母再次跟人道了謝。
娘倆一進村,便有人圍上來問情況:“臘梅,回來了?”
“真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