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準備接初雪手上的鋁飯盒。
初雪沒有拒絕,只是提醒道:“你最好拿手絹墊一下,有些燙。”
郭占榮是個聽勸的,從兜里掏出一塊藍方格手絹,墊好后,這才接了過去:“副營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不知道這魚湯他有沒有福氣喝到。”
本來就是備著等他醒來喝的,所以早有心理準備:“我和他分一飯盒,剩下的一盒你拿去喝。”
郭占榮聽到這話,趕緊擺手:“不用不用,我怎么能跟副營一個傷員搶營養。”
初雪看他這樣,解釋道:“他剛醒是不能進過多食物的,我飯量也不大,有半飯盒足夠,你要不喝這魚湯不得浪費了。”
兩人說著話走進病房,看到傅延承床前站著一個女大夫。
郭占榮轉頭看了一眼初雪:“那是秋大夫,之前副營腿受傷住院時,是秋大夫給診治的”
說到這,他突然停了下來,腦子‘嗡’的一聲:他好像闖禍了:“那個柳同志,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副營跟她不熟”
只是他這么一解釋,好像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錯覺,讓他很是挫敗。
那位秋大夫大概也聽到了郭占榮的解釋,轉身看向了初雪:“別誤會,我是休假回來聽說傅副營被炸的很得,路過進來看一下情況。”
初雪沖她淡淡一笑:“我相信延承。”
一句話,讓秋燕青臉上閃過一抹尷尬。
初雪把手上的吃食放到床頭柜上:“秋大夫要不坐下再待會?”
這話一出,秋大夫哪還好意思在待:“不了,我下午還有一臺手術,得回去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