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住秋月臺,回婆家沒道理,回娘家自己眼紅嗓音重的就差把自己和景政深吵架寫臉上了。
去唐家不方便,季綿綿忽然反應過來,“我都沒給自己買個房~”
“買房你還得打掃衛生,時不時找鐘點工,當房子奴隸。但你要是住酒店,吃住行你都不用操心,多省事兒。”唐甜說。
姐妹倆晚上睡在酒店中,離蒂師住的地方有段距離。
“甜兒,你這幾天都陪我住外邊吧?”
“一晚一萬。”
季綿綿猛地抬頭,“景修竹包養你也沒這么花錢。”
“他花的可比你多多了。”
季綿綿道:“欠著,等你下次失戀,我來陪你的時候補上。”
“絕交。”
“同意”
……
景氏集團,
“……太太和唐小姐打了一架,誰也沒打過誰,然后兩人拿著衣服和書包就離開了家里。”匯報結束。
景政深凝眉,“她沒吃飯?”
晚上一打聽,才知道小妻子跑去住酒店了,“我都已經不在家里礙她眼了,她有家不住,去住什么酒店!沒事找事。”
煩怒過后,景政深又得提醒保鏢,留意動靜。
他對季綿綿的保護,在蒂師看來是病態的,過于密不透風的。甚至酒店的吊頂排氣管道他都命人去檢查了一番,就是提防有人通過房間與房間之間的排氣管道,從一個房間穿梭到另一個房間,綁走他老婆。
景政深婚前還算是性子孤冷的正常人,婚后,他有點偏執成瘋的。
過分在乎,就會過分害怕。越害怕就越會小心翼翼的收緊,讓一切都變得可控,在他的五指山中,只要他不倒下,小綿綿就永遠可以無憂無慮,甚至可以橫行霸道,蠻不講理。
季綿綿和唐甜又分析景家兄弟倆分析到十二點多,誰也不知道誰先睡著的。
次日,季綿綿打開書包一看,“糟了。”
她看著董俊逸,董俊逸懂了。
書本推給季綿綿,“我們趁一本。”
“大俊,你人太好了。”
“周三這節課就要期中考試了,你那節課一定得帶書。”學習委員提醒。
季綿綿:“……知道了。”
吃午飯時,三人坐一起,唐甜吃驚,“你說啥?你讓我干啥?”
季綿綿給唐甜碗里夾了幾顆魚籽包,“下午你去景氏集團總裁辦公室,找我老公把我周六落在他辦公室的三本書拿回來。”
“你再說一遍??”
季綿綿又說了一遍,唐甜立馬將自己碗里她剛夾給自己的魚籽包統統還給她,“另找神仙吧,咱倆昨晚絕交了。”
季綿綿看著董俊逸,大俊立馬伸手捂住自己的碗。他不吃,也不去拿,更不敢見景爺!
沒人去幫自己拿書了,季綿綿吃著飯都跑神。
下午,季總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