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宇,今天去找她了嗎?”
“怎么樣,她答應幫你了嗎?”
薛鳳鳴的聲音傳來。
左開宇沉默了一下,而后回答說:“薛書記,尤副院長答應幫忙了,她說這件事對她來說不算事兒,一定盡力幫我。”
薛鳳鳴一頓,驚訝的問:“她……真這么說?”
左開宇笑著道:“真這么說呢,我明天就請尤副院長到赤馬縣去,她要親自查看赤馬縣的教育資料與數據后,然后才能開始制定改革計劃。”
薛鳳鳴說:“那就好,你好好干,有需要幫忙再找我,明白嗎?”
左開宇笑著說:“好的,薛書記。”
電話又一次掛斷。
之所以騙薛鳳鳴,左開宇也是無奈。
他已經知道尤文君是何意,故意報復薛鳳鳴,所以才不幫他,若是告訴薛鳳鳴真相,薛鳳鳴又會怎么想?
兩人本就有恩怨,若是因為他的事情恩怨再加深,左開宇會愧疚的。
左開宇猜得出來,薛鳳鳴為了他能聯系尤文君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因此左開宇不想再讓兩人恩怨加深,產生誤會,只能編造一個善意的謊。
“罷了。”
“此地尋不到人,去鄰市尋人吧。”
鄰市可是與京城、云海同等級的城市,怎么也能找到一個懂教育管理的教授。
無非就是再聯系聯系元江省的老朋友而已。
左開宇放棄了在長樂市尋求幫助,決定改變尋求方向。
當晚,左開宇沒睡著,與他一樣沒睡著的還有薛鳳鳴。
薛鳳鳴坐在書房里,他靜靜望著窗外,看著窗外月亮,心亂如麻。
他自語道:“她真答應了幫忙嗎?”
“看來她不恨我了,哎……往事啊往事……”
回想往事,薛鳳鳴只有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來。
他和尤文君當年是同村的知青,在村里認識,然后相愛,可后來,他回了京城,在家里的要求下,他與現在的妻子周玥結了婚。
尤文君一直在等他,直到知道他結了婚,選擇遠走他鄉,最終定居在樂西省。
薛鳳鳴找了很多關系,拿到了尤文君的聯系方式,幾度想對尤文君說一聲對不起,可他擔心尤文君恨他,不會原諒他,所以薛鳳鳴選擇了逃避。
縱使是一方封疆大吏,在兒女情長面前,也有著孩子般的幼稚。
直到左開宇需要幫忙,薛鳳鳴鼓足勇氣,給尤文君打了電話,開口就是需要幫忙,沒想到尤文君爽快的答應了。
隨后,薛鳳鳴就迅速掛斷電話,不敢再聽到尤文君的聲音。
今晚打給左開宇,詢問結果,才知道尤文君沒有騙他,她真要幫左開宇,薛鳳鳴頓時釋懷,長笑一聲:“你啊你,怎么就是不敢說一聲對不起呢。”
“別人擁有一生未婚的勇氣,你卻連三個字對不起都不敢說出口,可笑啊!”
自語結束后,薛鳳鳴鼓足了勇氣,再次撥打了尤文君的電話。
不多時,電話接通。
“喂。”
是尤文君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