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重重點頭,擺出了一個剛學的姿勢,直接朝著人群堆沖了過去,像一只獅子入了無人之境,匕首在打手的手中,不管怎么劃都沒辦法傷及三七半分。
“三七哥哥真棒!加油!打到他們!”
“三七哥哥最厲害了!居然一個人打這么多人!我也想跟三七哥哥一樣!”
小花在一旁用力的鼓著掌,此刻化身成為一個拉拉隊,給三七加油打氣。
三七聽后更來勁了,一拳一腳,其中兩個人直接重重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時間持續了三分鐘,現場安靜了下來,二十來個人全都被三七給解決掉了,站在地面上的只有秦晚他們和小豐、黑襯衫。
黑襯衫看見這一幕,臉色瞬間變了,沒想到二十多個人連一個人都解決不了:“廢物,一群廢物,花錢養你們,碰到點事就解決不了嗎?”
秦晚緩緩朝著他走了過去,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托尼在哪?”
“別動!”黑襯衫猛地向后退一步,同時伸手摸向腰間,顯然是想掏武器:“再往前走一步,我一槍崩了你!”
秦晚停了下來:“我很不喜歡別人拿槍指著我。”緊接著繼續朝著他走去。
黑襯衫見狀,眼神一凜,剛準備扣下扳機,但他的動作在秦晚眼里實在太慢了。
秦晚幾乎是在他動的同時,足尖一點就沖了上去,速度快如閃電,她一把抓住黑襯衫的手腕,用力一擰,只聽見咔擦輕響,伴隨著黑襯衫男人的一聲慘叫,他的手腕被擰斷了,秦晚順勢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黑襯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剛剛警告了你。”秦晚語氣極其冷淡:“這是屬于你的懲罰。”
站在一旁的小豐見狀,臉色慘白,看見秦晚背對著自己,他緩緩伸出手想摸向腰間,可這時一段輕飄飄的話傳入他的耳朵里:“不想死,就別動。”
是秦晚,哪怕她背對著小豐,她也毫不畏懼。
小豐被秦晚嚇到了,直直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跟黑襯衫一樣的下場。
秦晚俯下身,眼神冰冷的看著黑襯衫:“托尼在哪?”
黑襯衫疼得直冒冷汗,臉色煞白,但他咬著牙,硬是不肯說出一句話。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秦晚的眼神更冷了,她伸出手,指尖快速的在黑襯衫身上的幾個穴位點了一下。
黑襯衫的身體瞬間僵住,一種難以喻的劇痛從身體深處蔓延開來,比手腕和膝蓋的疼痛要強烈幾十倍,他忍不住發出了凄慘的叫聲,響徹整個酒吧,整個人在地上翻滾來翻滾去。
“你對我做了什么!”黑襯衫大聲喊道:“停下,快點停下!”
秦晚眸光淡淡:“對于不聽話的人,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停下,停下啊,我說…我說!”巨大的疼痛讓他再也堅持不下去,連忙求饒:“托尼…托尼他不在這里,他只有晚上才會來一趟,其余時間很少來。”
“不在這?”秦晚眼神一凜:“那你知道他住在哪里?”
“先停下,太疼了!”黑襯衫冷汗直流,就在他差點疼得昏厥過去時,秦晚重新點了幾處穴位,他才恢復過來。
黑襯衫重重呼了口氣:“沒人知道他在哪住。”
秦晚眸光淡淡,緩緩轉過身看向小豐:“你知道大牛昨晚跟我們在一起?看來他是你拖走的,人在哪里?”
“他…我…他在地牢。”小豐害怕的有些發抖:“都是托尼哥干的,不關我的事。”
“帶我去地牢。”秦晚的聲音冰冷刺骨,帶著一絲壓抑的怒火。
小豐不敢有絲毫猶豫,連忙點頭:“好,我帶你去。”
小豐帶著秦晚繞過吧臺,走到酒吧內部的一個房間,里面有一扇鐵門,他顫抖著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打開了鐵門。
鐵門后面是一段狹窄陰暗的樓梯,通向地下,一股潮濕腐臭的氣溫從樓梯下來傳上來,讓人聞了想嘔吐。
“帶路。”秦晚擰著眉:“如果發現你在耍花樣,我會讓你體驗一下黑襯衫剛剛嘗過的痛苦。”
“不敢不敢。”小豐連忙搖頭:“我在前面帶路,你跟著我走。”
樓梯盡頭是一個不大的地牢,地牢里只有一個昏暗的燈泡,散發著微弱的光芒,走到地牢角落時蜷縮著一個人,正是昨晚和秦晚他們分開的大牛,他的周圍甚至還有已經被折磨致死的人被隨意的扔在這里。
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著,手腕和腳腕處血肉模糊,很顯然被狠狠折磨了一番,他的頭發凌亂,臉上已經布滿了灰塵和血跡,眼神空洞,看起來已經奄奄一息。
“別打我,別打我。”大牛聽到響動,看都不敢抬頭看他們一眼:“我什么都不知道,別打我了。”
“是我。”秦晚俯下身輕聲安慰:“有我在,沒人敢打你。”
大牛像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緩緩抬起頭看向秦晚,很快臉上出現擔心的神色:“是…是你,你為什么出現在這,你快點跑,托尼想殺了你們!”
秦晚聲音緩緩:“這里已經被解決了,你不用在擔驚受怕,有我在。”
大牛的心里防線徹底崩塌,聲音哽咽:“真的嗎?姐姐,我沒想到你會來找我。”
“傻孩子。”秦晚伸出手撩動遮住臉的頭發:“還能動嗎?”
大牛聽到這句話,緩緩低下了頭:“動不了了,我的手筋腳筋全都挑了,已經是個廢人了。”
秦晚聞,語氣冷了幾分:“誰干的?”
站在身后的小豐連忙開口,生怕忽然找他的茬:“是托尼,托尼哥干的,不關我的事。”
“小豐…”大牛直直看著他,眼神極冷:“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被帶到這里來,我以為跟我一起玩是真的好,沒想到是為了利用我。”
秦晚俯下身抽出一把匕首劃過麻繩,兩只手伸了出去,將大牛托了起來:“他的賬由你親自來算,我先帶你出去。”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