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你這幾天就是這么練琴的?”
“你自己聽聽你這都彈的什么?”
“你是不是又光顧著打游戲了?”
“......”
江逸塵被秦泠堵在鋼琴前,一首曲子還沒彈完,但突然的三連問好像已經給他宣判了死刑。
午后的陽光透過窗戶斜傾下來,琴蓋上時斑駁的光影。
三天不見,秦大教授一進門就問他這幾天琴練的怎么樣,車練的怎么樣。
江逸塵微微側著頭,仰視著身旁抱著雙臂站,一臉嚴肅的女人。
“練了的。”
“這不前段時間陪你回了趟老家嘛,那老宅里面又沒有鋼琴,這大半個月不彈,我手感都還沒恢復回來。”
江逸塵也站了起來。
坐著氣勢都得矮上半截,還是得站起來…
“呵...”秦泠伸手扶著江逸塵的肩膀,一把將人按在座位上,然后手指著琴譜問,“這曲子,剛放寒假的時候,你彈過,我不說彈的多好,但起碼也不差,怎么今天這錯音一大堆?還有,你剛才是在想什么事情?c大調都能彈成降b調。”
“我真的是...”
秦泠有種一口氣提不上來的感覺。
這家里面一個江逸塵就已經讓她夠操心了。
還想要小孩?
那恐怕以后她都睡不好一個安穩覺。
“哎呀,來來來,秦教授,別急別急。”江逸塵笑容和煦的把人拉到琴凳上一起坐著,“你聽我說嘛,練琴這事兒呢,得分體質的,我呢,就是屬于那種太久不練琴,很容易沒手感的。”
“呵。”秦泠氣笑了,“那你可真是讓我開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