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江逸塵連忙擺手,“錯了,老婆大人,小的下次再也不挑釁你的威嚴了。”
“沒正經。”
秦泠松開手,看了看時間,“自己吃飯去,下午兩點準時來琴房上課。”
“哦...”
江逸塵不情不愿的應聲道。
上學期和秦教授的專業課是排在周一,但這下學期換了課表,改到了周四的下午。
說實話,他覺得自己挺沒必要和秦泠上這專業課的。
反正這每晚回去都要被秦麻麻捉到琴凳上單獨開小灶...
“干嘛?”秦泠回過頭,“不樂意?”
“哪兒能啊。”江逸塵看著她轉身時被風吹起的風衣下擺,“我只是...這腰被掐的有點疼。”
“呵...”秦泠輕聲哼道,“那是你自己活該。”
“對對對。”江逸塵忙不迭的點頭,“不過,秦教授,我感覺你現在要是用口袋里的粉紅色皮筋綁個雙馬尾,那和你此刻哼哼唧唧的樣子,那可就太配了。”
“哼哼唧唧?”秦泠嗤笑一聲,“你耳朵有問題?”
“你剛才不是哼了一聲嘛。”
“誰哼了,我是呵。”秦泠強調道,“不屑的那種。”
江逸塵掏了掏耳朵,“不是吧,我聽錯了?”
秦泠的眼神驟然冷了三分,兩步跨了過來,抬手就往他胳膊上擰:“看來剛才掐輕了。”
“哎哎!”江逸塵連忙往后躲,“又錯了錯了,秦教授!你是呵,是不屑,是冰山雪蓮遺世獨立,行了吧?”
秦泠收回手,理了理風衣袖口:“就說你油嘴滑舌,沒事總愛皮一下...兩點琴房見,要是遲到一分鐘,你就給我等著。”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