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他將那塊不到三分熟的肉塞進喬如意嘴里,喬如意死死地咬著嘴唇拼命扭頭,但她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氣,又被莊策扣著頭,那塊肉暴力地塞進了她的嘴里。
帶著血腥味的肉剛到嘴里,喬如意胃里涌起一陣翻江倒海,巨大的惡心感往上涌,偏過頭就嘔了出來。
“還是這么不給面子,是舅舅做的牛排不好吃嗎?”
莊策在喬如意面前蹲下,手里的叉子撥開她的頭發,“如意啊,舅舅以前對你也不差吧,你當做什么都不知道不就行了,多管什么閑事呢?”
喬如意面色蒼白到一絲血色都沒有,她張了張嘴,嗓子里像是吞了刀片似的發疼。
“你......你是為了慈善機構的事......所以抓我?”
她的聲音小到幾乎要聽不見,但莊策聽得清清楚楚。
“哈哈哈哈!”
他森寒的笑意在偌大的房間里回蕩。
“如果不是你多管閑事,我怎么會落得這個地步?”
他那只露出來的右眼猙獰著笑意看著喬如意,“慈善機構被查,我被捕入獄,費了多大的勁才死里逃生,你說你放著好日子不過,偏偏管別人的閑事干什么?”
喬如意明白了,因為她要凌澈幫忙查賀藝菲弟弟的事情,所以讓凌澈抓住了莊策的突破口,揪出了他慈善機構見不得人的交易。
他表面做著慈善,背地里卻做著骯臟又泯滅人性的事情。
就算不是她,莊策也早晚要被警察抓住。
但現在莊策就是把這一切的源頭怪在她身上,他從y國偷偷出現在京市,計劃周全讓人綁架她,就是為了報復她。
喬如意輕“呵”一聲,聲音不大,“你本來......就該死。”
聽到她的話,莊策反而笑了,“我是該死,但你也該死,凌澈更該死!”
他一把摘掉自己臉上的口罩和眼罩,“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我怕什么!哈哈哈哈哈!”
他猙獰的臉暴露在外的那一刻,喬如意震驚到說不出話。
莊策以前那張英俊的臉現在變得皮肉模糊猙獰不堪,除了那只右眼,其他五官幾乎是面目不分。
“拜你們所賜,我變成了這樣!”莊策扣著喬如意的腦袋,強迫她離他猙獰的臉極近。
那場制造詐死的事故中,他逃出來的代價就是被毀了容。
丑陋的脈絡在她眼前放大,還夾著絲絲腥臭味,喬如意胃里又是一陣翻涌,抑制不住地嘔吐。
“覺得我惡心是吧?要不是你,我會這么惡心嗎?”莊策笑起來,臉上更加丑陋不堪,“我就是要報復你,我要讓你嘗嘗跟我一樣無限接近死亡又被毀容后抬不起頭不敢見天日的滋味!”
他粗糲的手指劃過喬如意漂亮白皙的臉,“你這張臉要是變得跟我一樣,你會是什么反應?”
凌澈那么在乎她,又會瘋癲成什么樣子。
他太想看見了。
一想到只需要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就能掌控凌澈,他還何苦經營那些!
喬如意只是垂著眼,沒有說話,也沒有力氣跟他說什么。
“當然,你好歹叫過我一聲舅舅,我也不是不能放過你。”莊策走到她身后,將綁著她的繩子解開,“你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可以立馬讓人送你回去。”
繩子解開,喬如意癱軟的身體沒有了支撐點,從椅子上倒在了地上。
莊策蹲在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她,“你只要告訴我,凌正卿是不是給你留下過什么東西?換句話說,凌澈有沒有給你看過什么非常重要的東西?”
這句話,莊策上次也問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