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如意任由他擦著頭發,不染脂粉的臉蛋白里透紅,彎起笑眼,“好聽嗎?”
凌澈挑眉,“再叫一個。”
“哥哥——”
喬如意故意又叫了一句,話音剛落就被人拉著頭上的毛巾往前一帶,壓住了唇瓣。
男人清冽的氣息和清香的沐浴露香味縈繞在鼻尖。
喬如意踮起腳仰起頭,感受著他的吻,回應著他的吻。
鼻尖抵著鼻尖,喬如意低低地笑了起來。
接吻又不專心,凌澈離開她的唇,不悅地蹙眉,“又笑什么?”
喬如意看著他琥珀色眼眸,“就是突然想到今天的事,我好像又活了一次。”
因為有凌澈,她一次又一次地重生。
生命的重生和人生的重生,都是來自這個她深愛著的男人。
心里暖到好像有什么快要溢出來。
喬如意的左心房跳得激烈,她看向他,“凌澈,以前的我什么都不怕,不怕傷害不怕失去。”
因為那時候的她,早就沒什么可失去的,麻木的日子只是一天重復著一天。
“現在呢?”凌澈問。
“現在也不怕。”喬如意眼神堅定,“但是更珍惜了,珍惜和你的每一天,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日子,珍惜我擁有的愛情和友情。”
“凌澈。”喬如意抱緊了他,“你是我的救贖。”
她說得無比認真,眼神堅定到像是在說著什么信仰。
凌澈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頭發,她不知道,她喬如意也是他的救贖。
“感動了?”他笑問。
喬如意輕輕點了點頭,半晌后,她輕聲問,“凌澈,我一直沒有問你,你以前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凌澈沒想到她突然問這句話,呼吸停了半拍,“嗯?”
在y國生活的事她都知道了,自然應該不是問這個。
喬如意緩緩松開他,抬眸道,“你有過人的本事,非同一般的身手,在托里斯布爾的時候,你一個人能解決那么多殺手,你的槍法也很準......你每一次都能救我,你還有羅剎堂,還有y國我聽不懂的總部,于左唐明他們都是你的人......”
她以前以為齊金和齊水只是他普通的保鏢,和大多數保鏢一樣屬于金錢雇傭關系。然而她后來才知道,應該不止是這樣。
凌澈垂眸看著她,見她說這么多,輕輕彎了彎唇。
他以為她一直都不會問這些。
他笑問,“你好奇我還有什么身份,是做什么的?”
喬如意搖了搖頭,握著凌澈的手,指腹溫柔地摩挲著他掌心的薄繭,“我只想知道,我的凌澈在成為這么優秀強大的凌澈之前,是不是吃了很多常人都吃不了的苦,受了很多常人受不住的罪?”
凌澈的眸色黯了黯,又笑了起來,“這個問題留到改天給你解答。”
喬如意剛想問他為什么現在不能解答,接著就看見他修長的手指挑開了她的睡衣肩帶。
“現在辦正事要緊。”
男人一個轉身將她壓在床上,隨即想到什么,抬手關了燈。
“為、為什么關燈?”
“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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