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聲尖叫,“啊!喬如意!你干什么!”
喬如意一手拽著她的頭發,一手扯著她后背的衣服,連拖帶拽地將她扯到了洗手間,猛地將她推在洗手池邊。
喬如愿的頭發剛被人松開,還沒站穩腳步,就被人用力推倒在洗手池里。
“你瘋了!”
她剛想掙扎著起來,又被人死死按住。
喬如意面上毫無表情,“人哪有不瘋的。”
她一手掐住喬如愿的脖子死命地將她仰面按在水池里,另一手直接打開了水龍頭對著她的臉上沖。
冰冷刺骨的水柱嘩啦啦地灌在喬如愿臉上,她本能地想大聲呼救,剛張開嘴還沒來得及出聲,水流就灌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
大量的水灌進了她的呼吸道,像是吸入了特辣的空氣一樣又辣又嗆。
她拼命地去掰開喬如意掐住她脖子的手,不到幾秒就因為強大的窒息感漲紅了臉。
就在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她又被人掐著脖子從洗手池里提了起來猛地推在地上。
喬如愿慘白著臉跌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胸口和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和咳嗽,眼淚也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滿腦子只有一句話——喬如意要殺了她!
喬如意要殺了她!
喬如意要殺了她!
就差一點點!喬如意就差點殺了她!
她驚恐地看向那個淡定站在洗手池邊的人,眼底滿是不可置信和驚駭不已。
喬如意精致的面上始終平靜無波,就著打開的水龍頭洗了一把臉。
淡定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手,丟垃圾一樣丟在喬如愿身上。
她的云淡風輕和喬如愿的狼狽不堪成了極大的反差。
她蹲下來,看向喬如愿,彎起幾分紅唇,“下一次,我就弄死你。”
她的聲音幽然寒涼,喬如愿渾身發抖連忙往后退了幾步。
喬如意輕輕一笑,站起來抬腳從她身上跨過走了出去。
......
晚上十點,紙醉金迷的酒吧里,音樂聲震耳欲聾。
卡座里,女人一杯接一杯的仰起頭灌酒,面前的酒杯已經空了七八個。
絢麗的燈光下,她精致的面容立體奪目,在酒意和燈光的渲染下,又多出幾分媚態,讓不少男人的視線都盯了過來。
右斜方的卡座,幾個年輕的男男女女正在喝酒,女人衣著火辣,熱情地往其中一個男人身上貼,一對柔軟在男人胸前蹭來蹭去。
男人似乎看膩了,興致不大的喝著酒。
“石少......”女人拿走他手中的酒,嬌滴滴地說著不滿,“你都不看人家一眼,也不摸摸人家。”
凌子石在她那對渾圓上捏了一把,女人當即就羞澀地笑了起來。
“我說這個女人吧,穿的太少反而不如遮得嚴實讓人有欲望。”其中一個男人摸了摸下巴,色瞇瞇的眼光打量著不遠處那抹身影。
凌子石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卡座上的女人美得太過明艷動人。
一身中式風的套裙將玲瓏的身段包裹,長發挽成一個低發髻,既不坦胸也不露背,但隱約露出的白得像玉的脖頸都足夠勾人。
她看樣子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單手撐在酒桌上,軟趴趴的樣子。
見幾個男人都被她吸引了目光,穿著火辣的女人酸溜溜開口,“穿著這種衣服來酒吧,真會裝樣子,一看就是挺會勾男人。”
凌子石的視線一直在女人凹凸有致的曲線上,這種衣服穿著有些正式又清淡,但在這種地方卻更加嫵媚,讓人恨不得將那身衣服都扒光好將里面的風景看仔細。
幾個男人都看出他對那女的又意思,自然不敢跟他搶。
“石少,要不要試試?”
凌子石端起酒杯起身往那邊走。
剛剛離得遠,凌子石只看見女人極勾人的身材,加上那氛圍感讓人欲望上升。
走近了他這才看清,這不是他那大嫂喬如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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