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有不少工作人員維持秩序,安保系統非常嚴格和完善。
來看展的人,每一個都很有氣質,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
賀桑寧很少來這種場合,不過,因為女兒學畫,所以也耳濡目染,對各種畫作也有些了解,懂得一點鑒賞。
許知夏看到一半,湊過來悄聲問賀桑寧,“你打算買什么樣的畫,送給傅先生?”
賀桑寧搖了搖頭,說:“暫時還不知道,我們先看看,說不定就遇見合適的了......”
這話還真不假,前后也就半個小時左右,賀桑寧就相中了一幅。
是國畫,一座屹立在雪山之巔的廟堂,
滿目紛飛的白雪里,卻有個人站在雪松下。
畫中幾筆簡易勾勒形成的人物,長袍被森冷的寒風揚起,他在原地孑然不動,好似融于風月之中,卻透著一股謫仙般的風骨。
那人手中攥著一串東西,像是佛珠,有著說不出的高雅意境......
賀桑寧說不來為什么,就覺得這畫,很符合傅京宴這個人。
特別是第一次見面時的感覺,清冷、宛如九天之上的人物,貴不可攀。
許知夏見賀桑寧在畫前駐足,還覺得奇怪,跟著看過去,只一眼,就驚訝地說道,“這幅畫,怎么有種傅先生的既視感呢?”
賀桑寧扭頭看她,“你也有這感覺?”
許知夏點著腦袋道:“就是一種很直接的感覺,你也是嗎?”
賀桑寧也笑道,“是的!”
許知夏笑著問,“那看來,就是它了?”
說到這里,許知夏停頓了一下,“不過,傅先生畫的是抽象畫,他會喜歡這畫風嗎?”
賀桑寧盯著畫回道,“他國風也會,昭昭后來學的國風畫也是他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