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宴淡定地說道:“沒有,我就算喝醉酒,也很老實,當時管家說,我喝醉,不吵也不鬧,自己倒頭就睡,比阿晝安分多了。”
賀桑寧聽完,更是忍俊不禁。
這兩人,一動一靜,單是腦補,都覺得是個很大的樂子。
“不過,秦晝看起來斯文儒雅,我還以為他小時候,也是個乖孩子。”
傅京宴搖頭,絲毫沒有揭穿好兄弟底細的愧疚,說:“錯了,那小子,從小就一身牛勁,到哪都上躥下跳,跟個猴兒似的。
后來有所轉變,也是因為家庭的變故。
在秦家,甚至整個京都,他都不受人待見,少年心性被磨滅,才穩下性子。”
賀桑寧恍然地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順著這個話題,她又繼續問了下傅京宴的爺爺,“你之前匆匆從海城回到京都,除了你母親股份的事兒,還有老爺子的身體問題。
我一直沒問你,他身體怎么樣了?現在還好嗎?”
她在許知夏面前說的話,不是大話。
她確實是有想過,給老爺子調理一下身體的。
只是,之前一直沒有機會。
傅京宴也順口回答道:“不用擔心,老爺子大問題沒有,現在都是因為年紀上來后,引起的小毛病。
比較需要注意的是,不能讓他情緒浮動大,大悲大喜的情況都不能有。
不然會引發心悸、胸悶,心臟也會不舒服。”
賀桑寧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里大概有了數,腦子里也已經開始分析,要怎么給老爺子調養身體了。
傅京宴見她忽然愣神,不由把人往懷里扯過來。
賀桑寧回過神來,下意識攀住他的肩膀,疑惑地看著他,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