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另一個男人接完電話走過來,看了一眼地上面色慘白的女人,“老板說了,要我們盡快趕過去,別耽誤時間了。”
提到“老板”兩個字,壯碩的男人氣憤不過,一腳踩在喬如意的腿上,“你他媽的再跑一個試試!”
“行了!”另一個男人拉住他,“這女的弱不禁風的樣子再打幾下就要打死了。”
要真的死在路上了,那他們更沒法交差。
喬如意蜷在地上,痛到滿身是汗,脖子上的筋絡都迸了出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操,暈了。”
男人一把將她提起來扛在肩上,又重新丟進車里,繼續往前開。
......
地下室里,幾個衣衫破舊的男男女女被綁在滑軌的靶子上。
其中一個男人大聲哭喊著求饒,“大老板,你就饒了我們吧,我們是真的不知道莊策在哪,也不認識什么莊策,我們就是拿錢辦事的,他們讓我們找一個叫喬如意的女人,讓我們故意碰瓷,其他的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凌澈坐在上方,嗤笑一聲。
上次在這個地方是打槍,沒意思。
這次玩點別的。
齊水推過來一堆排列整齊的飛鏢,說是飛鏢,卻是跟軍用短刀差不多的長短大小。
凌澈拿起一個飛鏢在指尖把玩,看向幾米遠處的男男女女,挑著笑意,“我第一次玩這個,也不知道一會兒準不準,萬一刺到個什么大動脈之類的,那就不能怪我了。”
說吧,他眼神凌厲地看向前方,“我再問一句,莊策在哪!”
“我們真的不知道啊!”幾個男女哭喊著,其中一個女人大聲喊道,“你這是殺人,你要是誤殺了我們是要坐牢的,要償命!”
話落,一把飛鏢徑直朝她射過去,直直地插進離她臉邊不到兩厘米的地方,女人看著鋒利的飛鏢刀刃,嚇得面如土色差點暈過去。
“殺人?”凌澈低低一笑,他現在還真想殺了莊策。
他又舉起一把飛鏢,瞇著眼對著女人的眼睛比了比,“你以為你們的命很值錢?你們要是死了正好喂我養的狗,心肝脾肺腎都吃干凈,尸骨無存的誰能知道你們死在這了?”
他英俊的面上風平浪靜,但說出口的話卻又瘋又狠,高大的身影站在那像個從地獄走出來索命的魔鬼。
被綁著的那些人聽到這話都魂都快嚇跑了,張了張嘴還來不及說什么,一把飛鏢又射了過來,徑直刺進了一個中年男人的大腿里,頓時鮮紅的血液染紅了他灰色的褲腿。
凌澈揚著笑意,又拿起了第三把,剛在眼前比了比,幾米外的男人忽然哭喊著,“我說!”
......
好疼,疼到連短促的呼吸都牽扯著全身的疼痛。
好冷,冷到全身麻木快要失去知覺。
喬如意躺在冰冷潮濕的地上,四周漆黑一片,沒有窗戶沒有燈光,她勉強睜開眼睛分不清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她模糊地記起,她在逃下車的時候被男人拳打腳踢一頓就昏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就是躺在這陰暗無光的空間里。
全身疼得厲害,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