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莊策在監獄跟她說的話——三月三去給舒慧上炷香,她會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莊策說只能她自己去,不能告訴任何人。
這個答案應該是關乎莊策同謀的線索,這對凌澈來說非常重要。
只要挖出這些背后的人,搞清楚當初凌伯父去世的前因后果,她和凌澈才會有風平浪靜的日子。
“想什么呢?”凌澈低頭看著她垂眸時的長睫,視線掃了一眼她看向的日歷,上面也沒有什么重大的日子。
“我突然想到我這幾天還挺忙的。”喬如意抬頭看向他線條流暢的側臉,鼻頭皺了皺,“不能陪你去了。”
“忙什么?”
喬如意抬手,掌心揉了揉他的下巴,“工作上堆了一大攤子事,樣衣廠那邊也打樣完成了,我再不回公司,葉清她們該急得團團轉了。”
雖然公司里沒人敢找她追責,但這背后的閑碎語又少不了了。
“行吧。”凌澈也不勉強,反正這趟去y國也不是為了玩,說不定還會有什么事端,她留在國內是最安穩的。
瞄了一眼她的工作電腦,工作已經完成了,凌澈伸手就把電腦合上了。
“干什么?”她還想看點設計視頻呢。
凌澈一手搭在她身后的沙發背上,一手撐在她身側,深邃又勾人的視線落在她那截雪白的脖頸上。
她穿著跟他同款不同色的家居服,寬松的衣服套著她的小身板松松垮垮的,將她曼妙的曲線都包裹了起來。
“四十六天了。”他湊近她的耳畔,親親她白嫩的耳垂,嗓音低沉魅惑。
這聲音像把鉤子似的鉤得喬如意的小心臟癢癢的。
她縮了縮脖子,“什、什么四十六天了?”
她往后一分,凌澈就湊近一分,“你說呢?”
他身上好聞的香氣和清冽的氣息在喬如意鼻尖蔓延。
她不是聽不懂。
距離上次綁架進醫院到現在,已經四十六天了。
這四十六天,他都沒有碰過她。
十幾個夜晚,她從醫院的病床上醒來,都發現浴室的燈亮著,里面傳來嘩嘩的水流聲。
等他再鉆進被子的時候,皮膚上是涼涼的觸感。
他洗了十幾個晚上的涼水澡。
只因醫生交代了一句——她身子差又流了產,近期最好不要同房。
想到這里,喬如意面上一熱,白皙的皮膚上透著粉紅。
“吃了四十幾天的素了。”
凌澈聲音暗啞,大手撫向她平坦的小腹,“身體應該好得差不多了吧。”
他掌心火熱,隔著薄薄的布料都能燙到喬如意的皮膚。
室內的暖氣又足,喬如意立馬就覺得身上在升溫。
她抿了抿唇,看向凌澈翻涌的眼眸,淺淺一笑,“......應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