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什么?”
喬如意咬著唇,搖了搖頭,“不能說......我不能說......”
說罷,她又抬頭,模糊的視線盯著凌澈,“你長得好像他,但你不是他......我說了很難聽的話傷到他了,他已經幾天都沒有理我了......”
她緊緊抓著他的手腕,“你帶我去找他好不好,我就遠遠地看他一眼就回來......”
“喬如意。”凌澈抬頭,看著她紅腫的雙眼以及沾滿酒氣的臉蛋,“你看好了,我就是凌澈。”
話落,他再一次傾身吻住了她的唇。
喬如意僅剩的意識沒有支撐多久,不一會兒就沒了回應。
感覺到那雙唇不再回應他,凌澈松開她,她的頭歪靠在他的掌心。
她濃密的長睫上還掛著淚珠,臉上也滿是淚痕。
凌澈輕輕一笑,看了她兩秒,將她抱起來回了樓上。
把人放在床上,凌澈坐在床邊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你要是一直這么乖就好了。”
樓下的手機響起,聽鈴聲是喬如意的。
凌澈下樓,撿起接吻時掉在地上的包,將手機拿出來。
是一串陌生號碼。
凌澈沒有替她接電話的習慣,將電話按熄準備重新放進包里。
忽然被包里一個塑封袋吸引了注意。
從包里拿出來,他瞳孔一縮。
那條被她說不搭的護身符項鏈,那個被她說弄丟了找不到的照片......都完好無損地被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塑封袋里,藏在了她包里。
呼吸不由地加重,包里還有一張折疊工整的發票。
凌澈展開,忽地笑了。
是那條被她承認是丞以牧送的破手鏈的購買發票。
哪有人送禮物會連著購買發票一起送。
凌澈抬眼看了一眼樓上,眉頭輕皺,“你到底在琢磨什么?”
說不愛他是假的,說想離婚肯定也是假的。
藏著這些真心話演這出戲,究竟是為什么?
到底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訴他一起解決的?
將手里的東西重新收在她包里,凌澈關了燈,往樓上走去。
床上的人安安靜靜地躺著,呼吸均勻平緩,乖得像個小朋友。
白皙的臉上透著醉酒的潮紅,讓人忍不住想動手捏捏。凌澈坐在床邊看了她許久,指腹溫柔地在她臉上劃過,又落在她的唇瓣。
“明明這么軟,是怎么說出那些刀子般的話。”凌澈狹長幽深的眼眸漾著笑意,“你是真的知道往我哪兒捅最痛,明明就舍不得,把自己弄成這樣讓我心疼是吧?”
他輕輕一笑,“我要真答應你離婚了,你是真的會開心,還是會躲起來偷偷哭啊?”
像是懲罰似的捏了捏她的臉,“笨蛋。”
早知道酒后吐真對她管用,那他應該在他從倫敦回來的第一天就帶她去喝一頓,也不至于有這么多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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