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陌生成這樣,她本該慶幸是她想要的結果。但真的感受到他的冷漠時,她又覺得心底仿佛被人掏空。
凌澈剛走出兩步,又頓住腳步,回頭的瞬間剛好對上她酸澀的眼神。
目光相撞,喬如意連忙低下了頭不看他。
凌澈心里一揪,不知道她到底在計劃著什么,只能陪她演下去。
“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就先去洗個澡。”凌澈語氣淡然地說,“昨晚弄里面了。”
喬如意腦子哐當一聲炸開,“什么?!”
“喬如意,你講點良心好不好?”凌澈皺著眉頭,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你昨天勾引我到那種份上了,你覺得我還能坐懷不亂?”
“所以......”
“所以該做的都做了,而且整個過程你抱著我撒手,弄里面也是你要求的。”凌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著,“不過你反正不記得了。”
此時此刻,喬如意只想挖個地縫鉆進去。
人喝醉了怎么能鬧出這樣的丟人的事!
她一把捂住疼得抽搐的太陽穴,話都說不利索了,“昨昨昨天是我打擾了,我不是故意的,不過畢竟還是夫妻一場,昨晚的事就當履行夫妻義務了。”
“呵!”凌澈輕笑一聲,她倒是挺會給自己找臺階。
“早點下來吃飯。”他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喬如意聽不懂他那句短暫的輕笑里的意思,只覺得自己簡直沒法做人了。
前幾天還在對他說出那樣難堪的話,字字誅他的心,這又冷戰幾天,自己居然喝醉了又來投懷送抱,這讓他怎么想。
“哎呀!”
她一頭扎進被子里,死了算了!
......
剛出房門,凌澈的唇角不可抑制地翹起。
她果然心里是有他的。
只是他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會讓她說出那些不由衷違心的話。明明愛他為什么突然又要裝作不愛了要離婚。
他痛,她也不好受。
但她依然選擇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要跟他分開,這背后一定有什么讓她難以說的苦衷。
他眸色黯了黯,輕嘆一口氣。
他真想鉆進她腦子里看看她究竟在做什么打算。
喬如意洗漱完換好衣服到餐廳的時候,凌澈已經坐在餐桌邊,一身淺色的居家服,寬松休閑,棕栗色的發絲蓬松隨意,將他以往的凌厲削弱了幾分。
陽光掃在他深邃立體的五官,愈發精致奪目。
他坐在那里刷pad,看樣子是在看實時的經濟新聞。
喬如意掃了一眼偌大的別墅,冷戰這幾天,他應該就是住在這的。
餐桌邊的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愣著干什么,不吃飯?”
喬如意看了一眼餐桌上擺放好的餐食,她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情面對面地跟他坐一起吃飯。
“我......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喬如意。”凌澈關上手里的pad,饒有興致地看向她,“穿上衣服就不認人了,昨天抱著我一直親,今天飯都不想跟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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