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問得直白,喬如意的心跳震耳欲聾,仿佛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
“你只要回答是,還是不是。”凌澈輕輕一笑,“其他的你不想說,我不多問。”
眼眶又是一陣酸澀,積滿淚水的雙眸里映著凌澈的俊臉。
喬如意喉間一哽,“是!”
話音剛落,她被人緊緊拉進了懷里,用力,再用力地抱住。
凌澈沉悶的聲音從她耳畔傳來,“喬如意,我要不是舍不得,我真想揍你一頓。揍得你三天下不來床,揍得你開不了口說那些屁話。”
喬如意被他緊緊抱著,幾乎要喘不過氣。
她淚流滿面,卻又忍不住地彎著嘴角笑。
到底是哭還是笑,她自己都分不清楚。
“喬如意,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對你說了什么。你不說,我不問,也不逼你。”
凌澈幾乎帶著威脅的聲音落入她耳朵里,“但你別再用這樣的方式互相折磨。”
喬如意的雙手用力揪著他后背的襯衫,哽咽到一句話都說不出。
嘴里只能喃喃道,“對不起......”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
凌澈松開她,狹長的眸里染著笑意,“我要你對得起。”
這句話太熟悉了。
喬如意眨了眨眼,好一個回旋鏢扎在她自己身上。
但有些事她現在不能講,也不想講。
“凌澈......”她淚眼朦朧,“給我時間,我會給你一個答案的。”
到那個時候,你怎么選擇,我都尊重你。
是接受,還是不接受,我都任由你處置。
“你早說不行?非得演這出?”凌澈抬手捏她的臉,佯裝生氣,“差點讓你得逞。”
喬如意現在不敢囂張,心虛地開口,“我都那么過分了,你也不放手。”
“放手?”凌澈輕笑一聲,“要真想我放手,除非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喬如意心底一驚,連忙抬手捂住他的嘴,雙眼通紅又帶著氣,“別瞎說!”
凌澈抓過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掌心,“如意,我們都經歷過那么事情,也經歷過生死,已經不是愛不愛可以分開的關系了。我跟你說過,在狼群里,公狼一輩子只認準一頭母狼,母狼也是如此。無論愛與不愛,它們都要在一起組成一個狼群,直到其中一頭狼死去為止。”
喬如意知道他小時候是跟momo長大的,骨子里帶了狼的野性。
她笑問,“那我,算是馴服了你這頭狼王嗎?”
凌澈搖了搖頭,“你從未馴服我,我只是在愛你的時候收起獠牙。在你面前,我永遠會隱藏野獸的本能。”
擦去她臉頰上的淚痕,凌澈將她的手帶到自己的襯衫領口處,在她唇邊親了親,“給我解扣子。”
喬如意指尖,“干什么?”
“當然是洗澡。”凌澈好笑地蹭著她的臉頰,“你以為我想干什么?”
有些人明明是抱著做壞事的心,還總要裝成一副被別人做壞事的樣子。
凌澈就是這頭大尾巴狼。
喬如意的指尖剛解開一顆,凌澈低沉的聲音磨著她的耳邊。
“我是說恨不得揍得你三天下不來床,揍是舍不得揍了,可以試試別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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