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也是要帶的。
踢館講究文踢、武踢。
文踢就是類似上次我在七級浮屠塔玩羅漢遁地那種,武踢要么是拳腳、要么是兵器,這些都是由被踢館者提出來的。
小朱帶鋼棍。
付東帶拐杖和酒葫蘆。
我也沒什么趁手的兵器,本想帶那把金龍古刀,但去拿的時候,豹叔卻死死抱住了,不讓我拿,豹叔現在病情恢復中,已經不會暴起傷人,我又不能拿玉佩再去刺激他,只得作罷,回到大廳,帶了一把以前雄鷹國術館供學員練把式的漢劍。
出門之前。
媚姨給我們各端了一碗擂茶。
南粵老武行規矩,“出門擂茶返門米酒”。
擂與雷同音,表示出門之時雷聲乍響,所向披靡。
酒與久同音,且米酒是白色槳液,表示歸來之后清白無傷,長長久久。
我、付東、小朱三人,一口將擂茶給喝了。
卓希帶著媚姨和小可,齊聲對我們說:“平安!”
我們回道:“平安!”
三人就著夜色,踏門而出。
我去的是“萬花武行”。
這武行的學員練拳后主要供龍虎戲班,也就是一些影視劇的武替,像這種練幾個月的,一般都是在武打戲中扮演小嘍啰,沖上去圍毆主角,但被主角秒天秒地掛掉那種。一般主配角的武戲,會有專門的御用演員,那是有正兒八經功夫的。
不過也別小看這些小嘍啰演員,普通人很難做出精準的摔跤、翻滾、躍高等動作,即便做出來了,也容易受傷,但要在萬花武行訓練過,就不會。
我到的時候,武行已經關門了。
敲了幾下門。
一位身穿功夫衫的小伙,嘴里噴著酒氣開了門。
“找邊個?”
“勞駕!將紅貼送給武行話事人。”
小伙一瞅見拜門貼,眼睛瞪得老大,半晌才反應過來,手一接過拜門貼。
“你等著!”
他撒丫子往回跑了。
我站在門口,百無聊賴,轉眼瞅見一位敬業的小報記者,在暗處拿著相機拍我。
等了幾分鐘。
小伙返回來了,將紅貼還給了我。
“唔好意思,我們老師說了,沒聽說過風兮武館的大名,不接受拜門貼,請回吧!”
這是秒慫?
我笑著點了點頭。
“行!”
隨后,我退后了兩步,將水袖巾甩在了門牌上,又掛上了繡花鞋。
“什么時候敢接紅貼,什么時候摘掉哦,它們還挺好看的。”
我轉身準備離開。
斜眼瞥見。
小伙瞅了一瞅牌子上晃晃蕩蕩的水袖巾和繡花鞋,沖我大吼道。
“挑拿星!你小子別走!”
他再次轉身進去匯報了。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