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轉頭看向了棠姑娘。
棠姑娘睜開了眼睛:“不行。雕如果受到了藥物傷害,它自身的毒素肯定會發生改變,我不能保證后續它的身體機能產生的眼淚還有作用。”
強闖、火攻、劫人、路搶都不行。
太難了!
腹中默念幾句接化發,腦子突然一閃,我想到了一件事,問喬大:“你剛才說阿運王拿針管抽雕血前,先接了一杯黃酒?”
喬大點了點頭:“對呀!”
“在哪兒接的?”
“院子禱告臺后的儲物處,里面挖了一個坑,那壇黃酒就放在坑里面,好像還挺珍貴的。”
“黃酒地坑離院子的看守人遠嗎?”
“有一點距離,主要隔了一道屏風。”
“如果讓你放一點東西在酒壇里,他們能發現你嗎?”
喬大聞,頓時愣住了,接著又用小手撓了一撓頭。
“他們沒這個本事發現我!不過,大佬,你打算給阿運王下藥造混亂啊?這與火攻區別其實不大啊,即便阿運王出事后,他們短暫混亂,我們強攻進去,也不一定能帶走鬼目雕!”
棠姑娘也滿目疑惑地看著我。
我將煙頭丟了,沖她得瑟地挑了一挑眉毛。
“回家!我打算不廢一兵一卒取雕!”
三人開車回到了花舍。
我拿出了一張紙,簡單畫了一下福音社的地圖。
“明天晚上,在阿運王前往福音社之前,老喬你乘里面院子里看守人心不在焉之時,神不知鬼不覺進去給那壇黃酒放上藥,藥在風兮會館我的房間,之前小可給我配來防身用的,這丫頭去給別人看病不在家,你明天去找付東,讓他拿給你。”
“此事是我們奪雕計劃的關鍵,必須確保百分之百成功,你有信心嗎?”
喬大回道:“有!”
我點了點頭:“這藥無色無味,喝了之后可讓人立馬口吐白沫,雙眼翻白,一副將死之感,實際上幾個小時就自解無事了。阿運王接了下了藥黃酒,混鬼目雕血喝了之后,身體必然出狀況,他的隨從肯定會立馬送他去醫院,但福音社里面守雕之人,一定還會繼續在福音社里面守雕,不會出來。”
“門口那輛虎頭奔,老喬你乘亂去放掉氣,福音社位置偏僻,他們沒車用,一定會打急救電話,屆時棠姑娘和我,幾分鐘之后開著假的救護車趕到。”
“我對阿運王緊急初診之后,會問他們是不是病人剛才喝了什么東西,性命攸關,他們肯定會實話實說,我會要求立馬把籠子里的雕送上救護車,去醫院檢測,否則病人可能會死,他們沒理由不答應。”
“救護車根本擠不下幾個人,等離開福音社,我們兩人絕對能將阿運王幾位隨從全給干暈。最后,棠姑娘你單獨帶著鬼目雕快速離開,直接回花舍!”
他們聽完之后,訝異無比,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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