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算違章建筑,沒罰你的款就不錯,還想要賠償?!”
豹叔聞,咽了口唾沫,轉頭回去吃飯了。
小可問:“哥,你是不是擔心五行眾在搞鬼?”
我回道:“也許我太敏感了。”
事實證明。
我并沒過于敏感。
晚上十點來鐘,我正在打坐調息,突然聽到院子里的犬吠聲,非常瘋狂。
我以為有外人來了,趕緊來到院子,竟然發現狗兒們正猩紅著眼互相撕咬,渾身血跡斑斑,有些沒參與撕咬的,身子在墻上死命地蹭,似乎很癢,弄得墻皮都剝落不少,嘴里發出痛苦的吠叫。
小可等人也出來了。
我們趕緊發聲喝止,但完全沒有作用,它們似乎控制不了自己。
小可只得趕緊去廚房拿了好些饅頭過來,丟了過去。
它們停下了撕咬,撲過來吃,吃完之后,全悶哼著暈了過去。
小可瞅著它們身上血淋淋的傷口,想過去包扎。
“別動!”
我喝止了她。
小可轉頭問:“要不要去叫蘭老頭過來?”
蘭老頭就是替付東看狗場的那位。
我說:“明天再說,今晚大家別分開住了,在客廳窩一夜。”
小可聞,趕緊去抱了幾床被子出來,放在沙發上,四人仰著頭在沙發上休息。
可剛瞇了半個小時不到,旁邊悉悉索索的,睜開眼睛一看,發現白姑正用自己的背摩擦沙發的木靠,神情顯得很難受。
沒待我問她怎么了,豹叔突然掀開了被子,嘴里爆喝一身,將身上的睡衣三下無除二給扒了,站在沙發上,用手瘋狂地撓身子。
“癢死我了!癢死我了!”
豹叔的身子堆滿了各種紅疙瘩,像皴起的紅樹皮似的,極為恐怖。
小可也開始用手撓。
轉頭看去,她本來粉雕玉鑿的脖子,竟然也像豹叔一樣泛紅起皮。
四個人當中,唯獨我不會。
我立馬往樓上跑去。
到了烏先生的房間,他雖然人暈著,但身子在蠕動,神情很難受,嘴里發出呻.吟聲。
扒開他衣服一看,同樣中招了,而且也不知道是因為烏先生身體抵抗力更差,還是因為他一直躺床上的原因,起紅皮的地方已經有發脹出膿的情況,身上的味道,與之前我在院子里燒黑螞蟻的血腥味道沒任何區別。
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五行眾不僅找到了我們,而且下手了!
他們下手的時機,就在我今天離開的時候。
小可強忍著身上的痛楚,跑了上來,開始翻箱倒柜,從里面拿出了藥,先給自己喂了一粒,又給烏先生喂了一粒,再將藥罐子拿給了我。
“哥,你去給豹叔和白姑!”
我趕緊拿了藥,跑下去拿給豹叔和白姑吃。
幾人吃下去十幾分鐘之后,全不癢了。
我以為小可的藥起了效果,為了預防,自己也吃了一粒下去。
可到了凌晨四點多,更觸目驚心的事情發生了。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