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跺了一下腳,提前出門了。
豹叔本來在院子里打木人樁,瞅見小可甩著馬尾出門,“咔嚓”一聲,手狠狠地擊了木人樁一拳,口里爆喝一聲:“就是!”
我瞅著他意味深長的眼神,嚇了一大跳,趕緊出了門。
兩人乘輪船到了澳市,一打聽才知道,所謂彭家塢地下賭城,并不是一個地方,而是一艘出公海的賭船。
這里博彩經營采取特別準照制度,但執照已發滿,為此有不少老板開船到公海供人娛樂。
兩人去買了船票,入場券真的好貴,而且當天晚上的已經沒有了,只能等第二天。
根據揭捕風榜之人告訴我們的信息,小花這些天都會上船去耍,我們也不用擔心他會溜走。
當晚無事,我和小可去逛街。
小可好開心,吃了不少美食,到最后打著飽嗝,一手撐著腰,學小朱懷孕走路的模樣。
“哎呦,這小家伙,在我肚子里亂踢呢。”
我瞅著她那副可愛的樣子,在那么一瞬間,突然有些羨慕付東了,老婆孩子熱坑頭,真好像挺美好的。
自打父親離開那一天,我家就沒了,這么多年,其實內心深處都渴望一盞安定而溫馨的夜燈,可尋覓了如此久,別人唾手可得的東西,好像對于我來說,還是太過遙遠。
翌日傍晚,我們提前戴了假發,化了妝,換了衣服,戴上墨鏡,拿著船票,上了彭家塢號賭船。
汽笛拉響,船向深海開。
船上的客人,從穿戴上看來,一個個非富即貴。
由于開場時間要在晚上九點開始,距九點還剩下幾個小時,所以船上準備了各種活動。
魔術表演、篝火晚會、紅酒燒烤part......
有錢人的世界,好像永遠那么豐富多彩。
不過我也算一位有錢人,怎么過得如此悲催?
我見到不少條順盤靚的模特,穿著比基尼躺在甲板上沐浴月光和海風,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小可說:“不許看!”
我只得不看了。
到了晚上九點,大船艙里面的音樂響了,不少人走了進去。
我和小可也去換了籌碼,進去了。
正場已經開始,里面牌九、撲克、骰子、麻將、轉盤等,什么類型的玩法都有,荷官穿著清一水的西裝小短裙,顯得職業而規范。
我們在里面轉悠了半個小時,沒有見到花癲鶴。
由于我們光在里面轉,不玩,服務員特意過來了幾次,禮貌而又客氣。
“先生、女士,想玩請隨便。若今夜無興致,船艙外面有酒水糕點節目,兩位可以品鑒欣賞,祝你們開心。”
小可低聲問我:“哥,他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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