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槍的槍口一頂秦占魁的腦袋,秦占魁立刻汗如雨下,“東哥,我錯了,你別開槍,你殺了,你也毀了。”
于東臉若冰霜,一語不發,槍口順著秦占魁腦袋下滑,很快滑到了秦占魁腿上,“秦占魁,我廢你一條腿,我頂多身上的警服不穿了。
但你將永遠都是個瘸子。
這筆買賣,我認為劃得來。”
于東的聲音像刀一樣冰冷。
秦占魁渾身戰栗,他知道以于東的家世背景,于東的話就是最后的結果。
“東哥,看在咱們父一輩子一輩的交情上,你饒了我吧,我求你了。”
“閉嘴!”于東將槍口往下一按。
秦占魁立刻不敢再說話。
于東深吸口氣,“我剛才已經讓你滾了,可你不知趣,還要和我玩下三濫。
那就怨不得我了。”
砰!
一聲槍響。
秦占魁哎呦聲慘嚎,抱住了自己的右腿。
轟隆!
爆胎聲。
子彈沒有打在秦占魁腿上,打在了越野車后車胎上。
于東把槍口抬起,“起來。”
“東哥,你放過我了?”秦占魁怯怯問。
“起來!”于東一聲暴喝。
秦占魁忙從地上爬起,一摸褲子,褲子已經濕了,剛才被嚇尿了。
于東一指越野車后車胎,“秦占魁,你看清楚了,再有下次,你的右腿就是那個樣子。”
秦占魁連聲道,“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秦占魁道,“把門修好了,然后滾蛋。”
秦占魁又應聲是。
于東到了陳常山近前,“常山,把槍放下吧。”
陳常山放下槍。
于東拿過槍,手里一顛,立刻看向陳常山。
陳常山笑道,“于局,這是上次我去江城,你送我的,這次來秦州,我特意帶上了。
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于東也笑笑,拍拍陳常山的肩膀,一按扳機,一團火苗從槍口噴出。
秦占魁頓愣,原來陳常山手里是個打火機,自己被陳常山涮了。
于東看向他,“愣著干什么,趕緊修門。”
秦占魁一激靈,好,招呼兩個馬仔下了車,讓兩個馬仔把門扶起。
于東將獵槍對向他,“你也別閑著,你也一起干。”
秦占魁忙道,“好,我也干。”
三個人手忙腳亂將撞倒的庭院門扶起,又從越野車里拿出工具,開始修門。
陳常山和于東坐到椅子上,重新打開兩罐啤酒,邊喝邊看。
三個保安到了庭院門前,“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陳常山看眼于東。
于東示意他不用說話。
秦占魁道,“沒事,我們哥幾個鬧著玩呢。誰讓你們過來的?”
保安互看眼,居中的保安道,“是有業主給我們打電話,剛才是不有人開槍?”
秦占魁朝保安一瞪眼,“誰打的電話,開什么槍?我們哥幾個就是放了個炮仗鬧著玩。
我們已經鬧完了。
這沒你什么事,你們可以走了。”
“我們。”保安剛要回應,一個馬仔道,“讓你們走,你們就走,還得我給你們劉經理打電話讓你們滾啊。”
“你們是劉經理的朋友啊?”保安立刻矮了三分。
馬仔沒說話,掏出手機撥出,又把手機遞給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