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樊華,對待喬紅波的政策是,先把他的情緒穩定為主,然后通過巨大的利益誘惑,讓他不能與自己翻臉,此時的她已經深深地意識到,想要讓喬紅波徹底跟自己利益捆綁,絕對不能激怒他,并且還需要另外一條繩索,牢牢地拴住他才行。至于別墅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輕易動用的。樊華甚至認為,以喬紅波剛烈的性格,一旦用別墅來威脅他,這小子會選擇玉石俱焚,而不是委曲求全的。想明白了這些,樊華的內心中,忽然有了一個,膽大包天的想法。這個想法,一旦成功了,從今以后,自己在江淮市,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看著樊華走在前面,那豐膩搖擺的身姿,喬紅波心中暗想,樊華這個女人太不簡單了,怪不得就連騰子生活著的時候,都那么忌憚她,為了拉攏她,寧肯娶了年逾四十的她,把所有的財產都給她,也不肯跟她翻臉。這成長速度,簡直令人咂舌。但愿郭盼的犯病,跟樊華沒有關系,否則自己真就是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勁敵。他忽然明白了,周瑜臨死前所發出的一聲感嘆,既生瑜,何生亮。三個人來到一個包廂的門前,樊華推開了房門,然后站在一側,做了個請的手勢。高云峰昂首闊步地進了門,樊華微微一笑,沖著喬紅波也做了個請的手勢,這讓喬紅波臉上,閃過一抹詫異。在三個人中,高云峰無論是家世還是財力,自然是第一位的,而樊華現在掌控了老城區的很多財產和人脈資源,遠比他喬紅波牛逼的多,她這幅謙讓,使得喬紅波腦海里,立刻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樊華如此誠意待我,其目的究竟是什么?難道僅僅是因為,我是姚剛的女婿?“華姐先請。”喬紅波連忙說道。樊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飽含了太多的味道,她轉過身去,臨進門之前,忽然低聲說了一句,“弟弟,你真帥。”聞聽此,喬紅波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這話啥意思呀,這是打算要勾引自己嗎?喬紅波的嘴角動了動,隨后語氣中帶著一抹尷尬之色,樊華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咯咯咯地進了門。她想拿捏的男人,上到九十九,下到剛會走,只要自己樂意,就沒有搞不定的。“你們笑什么呀?”高云峰疑惑地看著兩個人。“想起之前的一個故事。”樊華走到高云峰的身邊,慢悠悠地說道,“你們想聽嗎?”喬紅波對她的故事,一點都不感興趣,高云峰則滿臉的興奮,“你的故事,絕對與眾不同,快說說。”輕輕咳嗽了兩聲,樊華緩緩地開了腔,“這個故事,發生在上世紀初西部一個偏遠的鄉村,話說有這么兄弟兩個,老大打了四十多年的光棍,老二打了將近三十年的光棍,這哥兒倆攢了好多年的錢,打算娶一個老婆,他們的錢,也只能娶一個老婆。”“這倆人都挺廢物的。”高云峰笑呵呵地說道。樊華抿嘴兒一笑,然后繼續說道,“但是,這哥兒倆卻遇到了一個難題,老大光棍了這么多年,早就想找個女人,嘗嘗嘗嘗魚水之樂了,于是勸說弟弟,這個先讓哥哥來,等攢夠了錢,再給你娶一個。”拿起筷子,樊華敲了一下盤子,面帶笑意的眉目一瞪,“弟弟心中暗想,這怎么可能,娶一房媳婦就得花掉這么多年的心血,什么時候能再攢到錢娶第二個媳婦呀,我到死也看不到女人長什么模樣呀,于是,他說什么都不同意,并且揚要撤股。”“撤股?”高云峰噗嗤一笑。“理論上,其實就是這么個意思。”樊華回了一句,繼續說道,“哥哥一聽,心中暗想,這不行啊,我盼了這么多年,終于盼到了今天,如果你現在就撤股了,我這半輩子,豈不是白忙活了嗎?”“”于是,他開始說服弟弟,想了一個什么招呢,想了一個新媳婦娶進門,誰如果能挺得久,誰就入這個洞房,弟弟聞聽此,當即同意了。”“終于,在一個寒冬,記住,是寒冬的天氣里,娶了一個媳婦,到了新婚之夜的當晚,兄弟兩個人開始比挺,哥哥知道,自己早已經沒有了當年的輝煌,于是他想了一個辦法,給自己的物件上澆了水。”“你想想看,西部高原寒冷,那么冷的天,澆上水之后能不結冰嗎,哥兒倆站在門口,迎著寒冷的西北風,開始比挺。”喬紅波聽了這話,立刻反問一句,“西部也刮的是西北風?”“哎呀,故事嘛,不要那么嚴謹好不好?”高云峰立刻說道,隨后一指樊華,“你繼續說。”樊華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弟弟哪里能比得過哥哥,哥哥很快就凍住了,于是,弟弟把這次機會,十分無奈地讓給了哥哥,興奮的哥哥,立刻進了門。”“弟弟在門口,心如貓抓一樣,聽了一夜,也沒有聽到什么動靜,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他迫不及待地問嫂子,我哥昨天晚上的表現怎么樣。”啪。樊華一拍桌子,滿臉笑意地說道,“你二哥還沒進門呢,就出了一身汗……。”故事講到這里,樊華在即將解密高潮部分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推開了,丁振紅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誰是二哥呀?”當目光落在樊華和喬紅波的身上,他臉上露出一抹詫異的表情,心中暗想,我跟你倆好像并不熟悉吧,怎么能喊我二哥呢?高云峰聞聽此,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連忙走到丁振紅的面前,“二哥,進門啦,趕緊里面請。”丁振紅微微一笑,倒也沒有反駁,而是徑直走到了主位上坐下,目光看向了喬紅波和樊華,“這二位是?”“二哥,我慢慢跟你介紹。”高云峰說著,抓起了茶壺,給丁振紅倒了一杯水,“先來點水。”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