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吹著口哨離開了。
李華沉默幾秒,低聲對喬紅波說道,“小喬哥,這繩七究竟當了什么官兒呀,怎么這么狂。”
王寧立刻重重一點頭,“這小子說,他在外面當的官,比你的都要大,究竟是真是假呀?”
“是真的。”喬紅波說著,摸起一張麻將牌,隨即拍在桌子上,“一餅!”
“吹牛逼呢吧。”李華說道,“他連學都沒有上過,怎么可能當的上官?”
說著,他也摸起一張麻將牌,隨即打了出去,“豬奶子。”
喬紅波一怔,定睛一看,這才發現,所謂的豬奶子居然是八餅。
我靠!
這都是什么虎狼之詞呀,八餅是豬奶子,那二餅豈不是……。
“小喬哥,這繩七是怎么當的官兒呀。”王寧眨巴著眼睛問道,“是不是您給推薦的?”
此一出,其他兩個人,也全都看向了喬紅波。
“怎么可能。”喬紅波掃視了一眼眾人,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哪有那本事。”
王寧面色一沉,咄咄逼人地說道,“小喬哥,人家繩七個說了,是你推薦的原因,才當上的官兒。”
“你這就不對了,大家都是兄弟,你憑什么只幫繩七,不幫我們呀。”
喬紅波眨巴了幾下眼睛,心中暗忖,這尼瑪繩七怎么胡說八道呀。
依稀記得當時,孟麗娜來找朱昊,繩七這孫子在酒店里當保安,倆人一來二去勾搭上了,跟我有雞毛的關系?
可是,如果自已據實相告,這幾個人未必肯信。
沉默幾秒,喬紅波緩緩地開了口,“其實,這事兒也跟我沒有太多的關系,主要原因在于,繩七抓住了機會。”
“什么機會?”王寧立刻瞪大了眼睛。
李華眉頭一皺,忍不住對王寧說道,“你想當村支書,得先寫入黨申請書,跟繩七經歷完全不搭邊,別操那份心了。”
喬紅波曾經幫助過自已,從馮寶瑞的工廠里拿回過工錢,所以此刻見王寧不停地陰陽喬紅波,他忍不住想說句公道話。
此一出,王寧頓時不樂意了。
他知道喬紅波幫過李華,現在又幫了繩七,以前他們幾個在一起玩的時侯,可是不分彼此的!
“我問問也不行?”王寧瞪了李華一眼,聲音陡然高了八度。
喬紅波呵呵一笑,“我的一個領導朋友,他媳婦來找他,恰巧我們那兩天有事兒,繩七這出生勾搭上了人家老婆,然后趁勢而起,真跟我沒關系。”講到這里,喬紅波伸出手來,指著李華說道,“打牌打牌!”
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喬紅波的一席話,徹底推開了王寧新世界的大門。
他心中暗想,想要當官,還得先睡官太太呀!
村長的老婆,長得破馬張飛,腦記肥腸的,尤其是那一口參差不齊的牙和黑乎乎的大厚嘴唇子,看著就讓人覺得惡心,我這也下不去嘴呀。
摸了摸下巴,王寧心一橫,罷了,為了當官,老子拼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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