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光明聽了這話,笑瞇瞇地說道,“不會的,因為,我在她的水杯里下了安眠藥,莫說是剪掉她的頭發,即便是殺了她,她也會毫無反應的。”
“真的?”秦墨心頭一震。
“當然。”沈光明說道。
沉默幾秒,在心里權衡了一下利弊,秦墨說道,“今晚,我會去的。”
“左岸別墅d區的電閘,在別墅區的西南角,祝你好運,大侄子。”說完,沈光明便掛斷了電話。
秦墨將手機放在一旁,點燃了一支煙。
他知道,今天晚上一旦這么做了,勢必會讓馬姍姍跟沈光明的關系,飛速拉近。
一旦馬姍姍跟沈光明勾連到了一起,那么一切都無法回頭了。
什么狗屁的三七開,我七你三,都是騙人的鬼話。
我如果信了,那才是腦殘呢。
重重地,嘬了兩口煙,秦墨決定,今天晚上還是按照沈光明的話去做。
實話說,他的心里,依舊對馬姍姍有幾分親情的牽絆。
只是,馬姍姍做事太絕了,父親出事兒以后,秦墨按照慣例,給馬姍姍打過電話,試圖旁敲側擊地,了解一下父親的現狀。
原以為,馬姍姍的回答,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迫不及待地告訴自已,父親的現狀。
另一種是,馬姍姍粉飾太平,不對自已說出真相。
如果馬姍姍選擇第一種說辭,秦墨一定會幫小后媽和妹妹,盡快離開江北市。
如果馬姍姍選擇第二種說辭,這說明馬姍姍想攜款外逃。
可她,偏偏選擇了第三種,將手機號碼注銷。
這樣的舉動,已然表明了,她誓死頑抗,絕不給自已一毛錢的決心,秦墨豈能不大為光火?
重重地嘬了一口煙,將煙屁股摁滅在了煙灰缸里,秦墨匆匆地出了門。
上了自已的吉普車,一腳油門下去,很快便到了左岸別墅區。
按照沈光明提供的位置,秦墨來到別墅區的西南角,直接關掉了電閘,然后大步流星地,直奔自已的家而去。
其實,左岸別墅秦墨之前,也就來過三四次,第一次,是秦長城帶他過來的,并且告訴了他別墅防盜門的密碼。
后面的幾次,是秦墨回到江北市之后,悄悄潛入回來,想從這別墅里面找到家產而來的。
結果,一無所獲。
再次來到別墅,秦墨直奔二樓而來。
在這之前,他已經摸清楚了二樓的四個房間,其中北面的一個房間是書房,剩下的三個房間,位于旋轉樓梯西頭一間,是馬姍姍的,而樓梯東邊的兩間,一間是妹妹秦雨晴的,另外還空著一間,里面的家具一應俱全,那是屬于自已的房間。
但秦墨,從來沒有住過。
站在馬姍姍的門口,秦墨忍不住,摸了摸自已后腰上的匕首,心中暗忖,是你馬姍姍先對不起我的。
如果待會兒,我忍不住要了你的命,是你做事太絕,可怪不得我了!
手,放在門把手上,輕輕地推開了門。
只見,窗簾半開,皎潔的月光照在她的半截身體上,那白花花的兩條腿,泛著光華。
上半身則穿著真絲睡衣,松松垮垮的睡衣,勾勒出她那凸凹有致的身材,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搶眼。
瞬間,秦墨有點看呆了。
馬姍姍只比秦墨大了六歲而已,馬姍姍十七歲跟秦長城有了私情,十八歲未婚先孕,二十歲的時候,抱著孩子住進了秦家,那時候,秦墨十四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