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講完這些,覺得這番話的力度不夠,于是又說道,“醫療體系內,如果有這種害群之馬存在的話,加重百姓負擔,使政府醫療經費加重,這樣危害國家利益,威脅群眾人身安全的畜生,理應人人得而誅之!”
“何主任,我相信你是個有良知的人,我希望你能跟我站在一條戰線上,你答應嗎?”
我還答應嗎?
我敢不答應嗎?
如果不答應的話,這狗日的,一定會將我從車上拖下去的,一旦到了那個時候,老娘就徹底名節不保了,還有什么臉面,再在江北市待著?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何碧轉了個折,想要提要求。
“我不想聽但是。”喬紅波冷冰冰地說道,“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別廢話。”
抿了抿嘴兒,何碧點了一下頭,“我答應!”
聽了這話,喬紅波立刻推開了車門。
“你要干嘛去?”何碧震驚地問道。
“我去給你買衣服。”喬紅波挑了挑眉毛,“稍等片刻。”
他快步走進了商場里,很快就買了一套新衣服回來,丟給了何碧之后,喬紅波平靜地說道,“何主任,從今以后我們就是朋友了,我希望能跟你配合的天衣無縫。”
何碧一邊穿衣服,一邊回答道,“張慶明有什么動作,我會及時告訴你的。”
嘴巴上如此說,心里卻暗罵,喬紅波你個狗日的,等我回去之后,一定把你欺負我的事情,告訴給我老公,讓他弄死你!
汽車再次啟動,喬紅波很快便開車回了醫院。
到了醫院的門口,喬紅波把車停住,他點燃了一支煙,語氣悠然地說道,“今天我的行為有些魯莽,向你道歉了,不過,也希望你記住今天說過的話。”
沒等何碧說什么,喬紅波便推開車門下車。
何碧則回到駕駛位上,驅車去接小慧兒她們。
這一路上,何碧的心里一直洶涌澎湃,她的腦海里冒出很多的想法,第一個念頭就是,要不要把這件事兒告訴張慶明。
何碧堅信,喬紅波是絕對斗不過張慶明的。
唯一令她感覺到投鼠忌器的,便是喬紅波剛剛照了她的照片,因此,告訴張慶明的前提是,要拿到喬紅波的手機,刪掉那些照片。
除此之外的話,自已是不是可以通過正規渠道,舉報喬紅波呢?
但是這個念頭,同樣被何碧否決了。
如果舉報的話,且不說能不能搞倒喬紅波,關鍵的問題是,一旦警方介入,喬紅波把昨天晚上,自已下藥的事情說出來,那不相當于往自已的臉上抹屎?
老公就更不敢告訴了。
以他的脾氣,那天晚上,他跟張慶明見了面之后,就已經對自已心懷憤恨了,如果不是因為,他確實身上有病,再加上現在沒有工作,壓根就不可能向張慶明低頭的。
拋開何碧這邊,再說宋子義。
昨天晚上一夜沒有合眼,來到單位之后,他便趴在辦公桌上睡著了。
這一睡,便是三個小時。
醒來之后的第一件事兒,便是抓起電話,給宋雅杰撥了過去,“你在哪呢?”
“我在單位呢。”宋雅杰說道。
“我警告你,從今以后,沒有我的許可,你不許離開周錦瑜半步,否則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宋子義低聲吼道。
宋雅杰聽了這話,立刻反問一句,“你究竟是我爹,還是周錦瑜的爹呀?”
有的時候,她真的挺崩潰的。
從第一次他們父女兩個談來清源上班的時候,宋雅杰就一直聽父親說,要老老實實聽周錦瑜的話,配合好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