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平冷冷地說道,“喬紅波,你這讓他先去報信兒的吧?”
“耀平哥,此差矣。”喬紅波嘿嘿一笑,“你是我哥,老潘是我干爹,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呀,我怎么可能厚此薄彼呢。”
聽了這話,王耀平一頭的黑線。
這尼瑪什么破比喻呀,手心手背都是肉,一般是用來形容子女晚輩的。
“老潘這個人,做事雖然莽撞了一些。”喬紅波很嚴肅認真地說道,“可是你想想看,如果不是他讓李虎,把你的褲子偷走,你也沒有耐心,一口氣跟那倆娘們干倆小時,如果從另一個角度看,豈不是說明,他幫了你?”
“放屁!”王耀平怒罵道,“什么叫,我跟那倆娘們干了兩個小時,我們是在打撲克!”
喬紅波一怔,連忙說道,“對,對對對,說打撲克還文明一點。”
他的話剛說完,王耀平出手如電,一把掐住喬紅波的嘴巴,狠狠地推了一下,氣鼓鼓地解釋道,“我們仨打牌,斗地主玩了兩個多小時!”
斗地主?
喬紅波有點懵逼了,“脫了褲子斗地主?”
“我他媽那是,褲子被李虎這個狗雜種搶了,那倆娘們非要問我要錢。”王耀平講到這里,將頭扭向了一旁,“也就是牌技不錯,硬生生地贏了五百塊錢的嫖資,還有。”
講到這里,他從襯衫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一百塊錢零錢,委屈巴巴地說道,“還有這一百多的零錢,原本是打算買條褲子的。”
講到這里,他將那把零錢,狠狠地摔在了汽車的操控臺上,憤憤然地說道,“我這輩子買彩票都連五塊錢都沒有中過,偏財運差的一塌糊涂,沒有想到,竟然被倆娘們逼得,贏了人生第一筆財富。”
喬紅波啞然地看著他,許久才寬慰道,“雖然心靈上,咱受點刺激,但身體上沒有得病,也是好事一樁。”
王耀平知道,這孫子話里有話,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當初在房間里,那倆娘們跟他媽瘋了一樣,一個手里拿著搟面杖,一個手里拿著菜刀,逼著王耀平掏錢。
王耀平說,我啥都沒干呢,給什么錢呀。
大胸女說,從脫褲子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計時了,這是這行的規矩!
小胸女說,趕緊給你的朋友打電話,讓他送錢來,否則,你別想出這個門。
王耀平說,我嫖娼還借錢,這尼瑪讓我的臉往哪擱?
大胸女說,老娘不管你從哪去弄錢,反正沒錢就不能走。
小胸女說,你就說,你打麻將輸了,讓你朋友來救急。
王耀平說,你的主意倒是不錯,不過三缺一,怎么打麻將呀,要不咱們斗地主吧,你們贏了呢,我打白條,回頭帶著你們去找我朋友拿錢,如果你們輸了呢,就從嫖資里扣行不行?
倆娘們聽了這話,覺得也行,于是三個人盤腿坐在床上,開始斗地主。
在當公安局長的時候,王耀平既不會打麻將,又不會斗地主,但辭職之后,內心無比煩悶,于是在手機上,斗斗地主消遣一下。
有道是,腦瓜快的人,干啥都信手拈來,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王耀平的牌技已經達到了化境的地步,即便是他眼睜睜地看著,倆娘們彼此擠眉弄眼打通牌,結果照樣被王耀平贏了個一干二凈。
兜里的錢都輸光了,倆娘們臉上,露出一抹尷尬之色。
小胸女人往床上一躺,十分不要臉地說道,帥哥,你要不干我一炮吧,把那一百多塊錢還給我。
自從干了這一行,她還沒有干過賠本的買賣呢,怎么可能任由王耀平,從自已面前,把錢拿走?
王耀平嘿嘿一笑,你少來,我干你一炮,還得再給你一百多,這么玩下去就沒完了,改天我再來照顧你們的生意。
恰巧這個時候,喬紅波在樓下喊,有沒有人,王耀平立刻下樓,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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