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如云看到這一幕,臉上閃過一抹錯愕之色,“喬書記吃飯,還真是不拘小節呢。”
“不是不拘小節。”喬紅波笑呵呵地說道,“我是更喜歡直截了當,深入淺出。”
聞聽此,馬如云一怔,心中暗想,這家伙蔫壞的很,故意用語來撩撥我呢!
中午在床上的時候,表現的一本正經,現在居然跟我裝王八蛋,真是搞笑的很!
還什么深入淺出,我讓你知道,什么叫做死無葬身之地!
“看來,喬書記是技術型人才了?”馬如云歪著頭,笑瞇瞇地說道。
“也談不上什么技術。”喬紅波伸手從紙抽里,抽出一張紙來,擦了擦嘴巴后說道,“主要是在尺短寸長之中,拿捏的比較到位。”
雖然裝出一副,皮糙肉厚,很不要臉的樣子,但喬紅波的內心,已經開始劇烈地砰砰跳了。馬如云挑了挑眉毛,露出害羞的樣子來,“喬書記壞的流油,我不跟你瞎扯了。”
說著,她端起酒杯。
喬紅波也端酒杯,兩個人碰了一下,隨即一同干了。
放酒杯的時候,喬紅波裝作不經意地,看了看時間,七點十分,時間太早了,如果按照這個喝酒的速度,估計用不了半個小時,這酒局就結束了。
太早可不行,我得找個別的話題聊聊。
正當他,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馬如云卻提出一個話題,“喬書記,你有沒有覺得,在醫院里有點格格不入呢?”
“有嗎?”喬紅波眼珠晃了晃,“在別的單位,我也歷來如此呀。”
“可能,你以前的單位,需要你現在的態度。”馬如云循循善誘道,“當你跟喝茶的人在一起,需要你展現出,自已優雅從容的一面,當你走進一個酒局,就需要你學會跟大家一起買醉,你覺得,對不對呀?”
這一番話雖然說的十分隱晦,但是喬紅波卻聽得出來,馬如云這是在告誡自已,要學會在什么山上唱什么歌呢。
“我不太懂,在醫院需要什么工作態度,你能不能說的直白一點?”喬紅波問道。
馬如云的眼睛,頓時笑成了一條縫,“知道俞曉嵐家里,有多少套房子嗎?”
“知道楊鶴手腕上的翡翠手鐲,究竟值多少錢嗎?”
“喬書記,你既然說,今天晚上是因為友情,所以才吃的這頓飯,所以我就直了,我覺得如果你不能融入到這個圈子,肯定會被淘汰出局的。”
“你的意思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喬紅波問道。
“可以這么理解。”馬如云說著,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喬紅波剛要問她,自已一個紀委書記,怎么才能跟那幾位副院長一樣,讓自已變得富得流油的時候,馬如云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手機,隨即站起身來,“我先接個電話。”
說完,她起身而去。
這一走,便是一個多小時。
就在喬紅波感覺,這丫頭是不是已經走了的時候,房門忽然推開了,馬如云的手里,拎著一個紅酒瓶,“來來來,今天晚上,一醉方休。”
接下來,馬如云的表現,真就像奔著喝多去的,她連續干了好幾杯,當最后一杯酒喝完的時候,馬如云喝醉了。
她一只手指著頭,長長的睫毛,宛如閉合的蝴蝶翅膀,俏臉上帶著幾分紅暈。
喬紅波低聲請喚道,“馬主任,馬主任?”
有句話說的對,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
這娘們是故意,在給自已制造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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