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軍張了張嘴剛要說話,鬼三立刻說道,“你只上貢銀行卡,不把密碼告訴祖師爺,這就是在搞欺騙!”
“你想想看,誰家上貢上種子,誰家上貢上沒有拔毛的雞鴨肉?”
“你的銀行卡最后還是你的,回頭拿去一改密碼,這事兒不就算完了嗎?”
“再者說了,欺瞞祖師爺,這種事兒你想干,我還不敢接呢,這是砸我晚飯,毀我道行,損我陰德的事兒,你不想說,那么就等你明天買了貢品之后再說吧。”
鬼三說著,轉身向臥室走去。
此時的曹軍,知道多耽誤一秒,自已的危機就加重一分。
于是便把這幾張的銀行卡密碼,說了一遍。
鬼三點了點頭,隨后從自已的后腰上,拔出一把怪異的桃木武器。
之所以說這武器怪異,是因為這武器既像是劍,又像是匕首。
說是像劍,因為這劍柄很大,說是像匕首,是因為箭l很短,妥妥的一個四不像。
曹軍眉頭一皺,心中暗想,這家伙行不行呀?
單看這法器,怎么看怎么像冒牌貨?
就在這個時侯,鬼三忽然說道,“拿筆和紙來。”
曹軍一怔,隨即說道,“這里哪有紙和筆?”
“抽屜里有意見簿,這都不懂嗎?”鬼三反問道。
曹軍立刻走到了桌子前,打開了抽屜,取出來了紙和筆,雙手奉到了鬼三的面前。
鬼三拿起筆,筆走龍蛇畫了一個筆鋒犀利的符箓。
“大師,人家畫符,都是在黃表紙上畫,您這在白紙上能行嗎?”曹軍問道。
鬼三挑了挑眉毛,“這你就不用管了,只要管用就行,待會兒我施法的時侯,你只管念你的銀行卡號就行了。”
“記住,要這么念,工行卡密碼多少多少,建行卡密碼多少多少,這樣才有效果。”
曹軍聞聽此,心中暗忖,這孫子怕是沒記住各張銀行卡的密碼吧?
“小子,你他媽如果敢騙我。”曹軍臉上,露出一抹陰狠之色,“就別怪老子不客氣!”
鬼三翻了個白眼,氣鼓鼓地說道,“就你身上的罪孽,就你身后跟著那些冤死的,枉死的鬼,足足有一個排呢,如果信不過我,我現在就走。”
“你能不能活到天明都不好說呢,居然還心疼起這些黃白之物了,我就問你,到底干不干?”
這一番話,既有開導的意思,又有敲打的味道。
曹軍咬著后槽牙,重重地點了一下頭,“干!”
反正自已如果被警察抓了,也沒有個好了,不如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如果真的有成效,自已能躲過今天和明天這一劫,即便是多施舍給他點錢,也無所謂了。
萬一不靈驗,干脆一不讓二不休,直接要了這孫子的命,也就是了。
“呸呸!”鬼三朝著畫的符背面,吐了兩口涂沫,隨即拍在了墻壁上,又抹了一把嘴巴上拉的絲兒,轉過頭來對曹軍說道,“待會兒,你看到任何情況,千萬不要大聲喧嘩,更不要大驚小怪,免得驚擾了祖師爺,明白了嗎?”
曹軍心中暗想,我雖然相信鬼神一說,可是好歹也接受過科學教育。
聽他話的意思,好像還真能搞出什么神神鬼鬼的東西來。
我倒要看看,你所說的究竟是真是假。
“行。”曹軍重重地一點頭。
鬼三轉身進門,過了大概十分鐘,他已然換了一副裝束,只見他身上,穿著打著補丁的破道袍,發髻高高挽起,一根破舊的木頭簪子藏在發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