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第一次,是怎么搞的,詳細說說。”鬼三來了興致。
曹軍苦著臉,將事情的大概經過,講述了一遍。
鬼三聽得那叫一個激情澎湃,心中卻想的是,這孫子罪大惡極呀!
“我能繼續說了嗎?”曹軍問道。
鬼三重重一點頭,“說吧。”
從二十三歲開始,一直到四十一歲,足足十八年的時間,這十八年的累累罪行,還不得說到天明嗎?鬼三耐著性子,一直聽曹軍絮絮叨叨地講著,足足講了三個半小時,一直到了凌晨三點多,這才把自已這輩子,自已能記得住的壞事兒,講了個大概其。
這孫子強奸婦女,包庇罪犯,勾結黑社會,逼良為娼,勸婊子從良,行賄受賄,逼死人命,可謂罪大惡極,惡貫記盈來形容了。
“我講完了。”曹軍說完這話,就像是一個即將被槍斃的罪犯,重重地低下了頭。
鬼三恭恭敬敬地,朝著那道符鞠了一躬,“祖師爺,這位信徒誠心悔過,您就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什么,他誠意不足?”
“哦,您不知道他銀行卡的密碼呀?”
講到這里,鬼三用腳踢了踢腳邊的曹軍,“趕緊報銀行卡密碼。”
曹軍立刻將自已那些銀行卡的密碼,絮絮叨叨地說了好幾遍。
“弟子明白,恭送祖師爺!”鬼三大聲說了一句,隨即朝著那綠瑩瑩光芒畫像,深鞠一躬之后,綠光消失了。
“大師,我能得到你們家祖師爺的原諒嗎?”曹軍問道。
鬼三眨巴了幾下眼睛,“祖師爺說了,你的罪惡太重,只能治標不能治本,想要標本兼治,就得……。”
“我得給你多少錢?”曹軍問道。
“什么叫給我多少錢呀。”鬼三翻了個白眼,“祖師爺說了,七天連續讓法,看你是否有誠意了。”
說完,他打了個哈欠,“我修為損耗太多,得先去休息一下了。”
說完,他直奔女服務員的房間而去。
曹軍怔怔地看著,墻上貼著的那張白紙,心中暗忖,我都這么有誠意了,這祖師爺怎么還得七天呀?
不行,我得讓大師多讓幾次法事,盡快把事情辦完,我的心里也就踏實了,大不了多給錢唄。
想到這里,他徑直走向了鬼三的臥室。
剛到門口的時侯,就聽到房間里鬼三在說話。
“小妹妹,我看你最近禍事不少呀。”曹軍搖頭尾巴晃地說道。
“我沒有什么禍事呀,最近一直平平安安的,家里也都挺順的。”女服務員說道。
曹軍自我檢討了足足好幾個小時,女服務員早就醒了,她偷偷地都打開房門一看,發現墻壁上居然有個綠瑩瑩的人像,好像是孔子,又好像不是,而曹軍跪在地上,不停地說著自已干過的那些壞事兒,女服務員這才意識到,這兩個人究竟在干什么。
她震驚地看著這一幕,早已經被嚇傻了。
不敢走,也不敢出聲,焦急地仿佛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轉著圈,時而偷偷地跑到房門口,偷敲那么一兩眼。
“你婚姻不順呀。”鬼三笑瞇瞇地說道,“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最近剛剛分了手?”
此一出,女服務員臉上,頓時露出一抹詫異之色,脫口而出問了一句話,“你怎么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了。”鬼三色瞇瞇地盯著眼前女服務員的胸脯,搖頭尾巴晃地說道,“老道我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載,這些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