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詫異地轉過頭來,“您有事兒?”
“等會兒。”母親說著,轉身從一個衣柜里,摸出一個小藥瓶來。
“這是什么呀?”喬紅波疑惑地問道。
母親壓低了聲音,語氣神秘地說道,“我聽說,這兩口子懷不上孕,多半是男人不行。”
“兒啊,你可得加把勁兒,千萬不能讓這么好的老婆跑了。”
說著,她將小藥瓶塞進了喬紅波的手里。
我去!
這都哪跟哪呀。
我倆的問題,在于周錦瑜,而又不是自已,你給我吃藥干嘛呀?
這就像,你把再好的種子,撒進了河里,想要在河里種出麥子來,這不是瞎扯淡嗎?
“我們的事情,您就甭管了。”喬紅波說道。
聞聽此,母親頓時在喬紅波的腰上扭了幾把,一邊扭一邊教訓道,“我不管,我不管,我是你媽我不管嗎?”
喬紅波疼得哎呀哎呀直咧嘴。
“把藥吃了。”母親轉身拿過一杯溫水,塞進了喬紅波的手里。
“媽,您這藥是從哪里淘換來的,我吃了以后,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吧?”喬紅波說著,擰開了蓋子,發現里面居然是藥粉。
“放屁,我還能害了你?!”母親面色一沉,冷冰冰地說道,“我告訴你啊,如果你不吃,小心我的打斷你的腿。”
喬紅波無奈,只能忐忑地,從里面舀出一小勺粉面,倒進了水杯里,然后沖服著喝了下去。
母親拿起桌子上的小藥瓶,冷冰冰地說道,“這藥我先替你收著,明天晚上再吃一頓,去跟你老婆睡覺吧。”
藥粉剛一到胃里,喬紅波頓時有種嘔吐感,于是他扶著桌子,干嘔了幾下。
“媽,這究竟什么藥呀,胃挺難受的。”
母親見狀,卻大喜過望,“嗯,別說,這藥還真有立竿見影的療效。”
抬起頭來,喬紅波忍著胃口的不舒服,目光中閃著一絲純真的神色,訥訥地說道,“您搞錯了吧,女人懷孕才嘔吐吧,我一個男人嘔吐有什么用?”
“你嘔吐,才能讓她嘔吐!”母親喜笑顏開地說著,推了喬紅波的肩膀一把,“趕緊去吧。”
喬紅波一邊往外走一邊心中暗想,我跟周錦瑜是兩個不通的個l,這嘔吐又不能傳染,老媽這都是些什么怪理論?
照這么喂下去,周錦瑜沒有生育能力,我估計自已也快要喪失了。
不行,明兒個我得勸說一下錦瑜,趁著自已還有命,趕緊跑吧。
回到了房間里,此時的周錦瑜已經鋪好了被子。
“又惹媽不高興了?”周錦瑜笑瞇瞇地問道,“說說,怎么得罪老太太了?”
她就特別愛聽,婆婆欺負老公的事兒。
因為在這個家里的歡樂,是在工作中無法想象的。
“不說了吧。”喬紅波回了一句,隨即坐在了床上。
之所以不想說,是因為涉及到了生育的問題。
喬紅波不想揭周錦瑜的傷疤,畢竟兩個人能有時間相處,已經難能可貴了,哪里還能提那些掃興的話?
然而,他立刻又站了起來,疑惑地看著,剛剛自已所坐的位置上,居然有一只腳。
沒等喬紅波說話,周錦瑜便趾高氣昂地說道,“如果不說,就別在這個房間里睡了,去跟大黃睡吧。”
喬紅波一怔,悻悻地吐出一句,“懷孕的事兒。”
果不其然,周錦瑜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抿了抿嘴巴,隨即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