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繩七機靈,他看到老雷雙腳落地的動作,十分老練的很,于是便呲溜一下,鉆進了床底下。
李寡婦一臉的懵逼,搞不明白繩七究竟是幾個意思,正彎著腰,打算問問他,你躲我床底下干什么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堂屋的房門響,緊接著,殺人的一幕便發生了。
出了李寡婦的門繩七已經心亂如麻了。
村子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情,究竟該怎么辦?
是回家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還是直接去村支書的家,把自已眼見的一切,告訴給之術的老婆?
徘徊了許久,繩七終于決定,把這事兒告訴給喬紅波,說什么自已是領導,但繩七哪能不明白,自已就是個冒牌貨,真有本事的人,還得是人家喬紅波。
于是,他快步朝著喬紅波的家走去。
大鵬和烏鴉,聽老雷說已經得手,頓時開心了起來,他們朝著村外走去,走著走著,烏鴉忽然提出一個問題來,“大哥,咱們的車該怎么辦呀?”
瞬間,大鵬停住了腳步。
這可是個天大的問題!
汽車是他的,如果這個時候自已逃掉的話,那么明天警察,不用費吹灰之力,就能調查到自已的頭上。
可是想把車弄走的話,又不太可能。
車鑰匙在帕子的身上,沒有車鑰匙,難道要把車推走嗎?
“大哥,其實我有個辦法。”老雷搖頭尾巴晃地說道,“只要把車牌子摘走,那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這輛破車,咱們大不了不要了,回頭再買一輛新的。”
“放屁!”大鵬眼睛一瞪,“如果把這車丟在這里,即便是沒有了車牌號,還能通過發動機,車架號等等,查到老子的頭上。”
“老雷,你個笨蛋,說什么也不同意帕子回來,現在好了,沒有車鑰匙,咱們誰也逃不了!”
這個時候,老雷才意識到,因為自已一時的貪念,惹下了多大的災禍。
“趕緊給帕子打電話,讓他回來吧。”烏鴉左右手交叉進衣袖里,蹭了蹭鼻孔。
他穿的有點單薄,此刻涼風習習,他覺得有點冷。
大鵬立刻掏出手機,給之前聯系過的護士打電話。
此刻的護士,已經睡著了,值了一個夜班,白天又上了大半天,下午的時候,還被已經染了狂犬病的帕子咬了一口屁股,生氣郁悶的她,打了狂犬疫苗之后,坐在家里罵了帕子一下午,此刻正處于深度睡眠中,除非天上打雷,否則一般的聲音,怎么可能喊的醒她?
其實老雷的電話,即便是打通了也沒用,一方面護士不可能,再幫忙去找帕子了,另一方面,帕子現在已經被打了鎮定劑,壓根就叫不醒。
還有一點就是,帕子被以大黃為首的那群狗咬得下肢,體無完膚,無論是手機、錢包還是車鑰匙,早已經不知道丟到了什么地方。
所以今天晚上這輛車,注定是無法開走的。
電話打了幾遍,一直沒有人接聽,大鵬嘆了口氣,對烏鴉說道,“你看看拉沒拉手剎。”
“拉了手剎怎么樣,沒拉手剎又怎么樣呀?”烏鴉問道。
大鵬咬了咬后槽牙,“如果沒拉手剎,咱們就把車推走,如果拉了手剎,咱們就把車機號和發動機號磨平,然后再把車燒掉。”
烏鴉答應一聲,快走幾步,直奔那輛車而去。
等到了車前,烏鴉手搭涼棚往里面一看,發現并沒有拉手剎,頓時他大喜過望,興沖沖地向躲在胡同口的大鵬走去,他張嘴剛要說,大哥,汽車沒拉手剎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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