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姍姍走到沙發前,給陳鴻飛倒了一杯水,笑瞇瞇地說道,“陳書記,您先稍微歇會兒,我去去就來。”
聞聽此,陳鴻飛尷尬地呵呵笑了兩聲,走到沙發前坐下。
馬姍姍一邊上樓一邊心想,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拜秦墨那個混蛋所賜。
只要能捏住陳鴻飛這根救命的稻草,我一定會讓陳鴻飛,斬草除根的!
想到這里,她快速地上了樓。
推開女兒的房間,此刻的秦雨晴,并沒有哭,也沒有鬧,而是坐在書桌前,認真地復習功課。
就仿佛,之前的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她是個乖巧,且非常有主意的孩子,父親是什么樣的人,母親又是如何當上這個家的女主人,她門清的很。
她有著與年輕不相符的成熟和機敏,這一點,像極了秦長城。
母親勾引男人來家里,她并不意外。
今天晚上好好學習,明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認真跟母親談一次,以后絕對不能讓她再帶野男人回家!
否則,自已就住在學校里,不回來了!
她認為,這是拿捏母親的底牌,應該是管用的。
房門推開,馬姍姍來到女兒書桌旁邊的床前坐下,語氣柔和地問道,“剛剛嚇壞了你吧?”
秦雨晴一怔,隨即扭過頭來,秀眉緊蹙,不敢置信地問道,“剛剛他進我的房間,是你的意思,對不對?”
馬姍姍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可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咽了下去。
“馬姍姍,你可真行!”秦雨晴氣的,胸脯起伏不定。
“對不起,媽,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出此下策。”馬姍姍說著,低下了頭。
此一出,秦雨晴大怒,她瞪著眼睛問道,“什么叫你實在沒有辦法了?”
“你現在有吃有喝,有花不完的錢,難道,你還有別的企圖?”
噌地一下站起身來,秦雨晴再次質問道,“那個野男人,究竟有什么好的,他不跟你玩了,你完全可以換一個,換兩個,換一個班的男人玩,干嘛要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他究竟有什么魅力,需要用我,來幫你留住他?”
這幾句話,可謂狠辣無比。
就好像在馬姍姍的身上,抽了幾十鞭子一樣。
“他是陳鴻飛。”馬姍姍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秦雨晴一呆,以前父親在的時候,她經常聽到父親,提到過這個名字的。
沉默了幾秒,秦雨晴繼續說道,“陳鴻飛怎么了?”
“難道,因為他是市委書記,就可以欺男霸女,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這聲音很大,幾乎是怒吼出來的。
馬姍姍知道,以這聲音的分貝,足以讓樓下的陳鴻飛聽得一清二楚。
“雨晴!”馬姍姍跺著腳說道,“咱們遇到了危險,需要陳書記的特殊關照!”
“危險,什么危險?”秦雨晴問道。
以前,她從來沒有聽過,母親講過這些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