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酒下肚,兩個人漸漸地都有了,天雷勾地火的意思。
“我有點累了,想回去休息。”關美彩托著下巴,媚眼如絲地說道。
“你住哪,我送你。”朱昊說道。
伸出一根手指頭,指了指馬路對面的方向,關美彩說道,“我住馬路對面的酒店。”
住酒店?
朱昊心中暗想,阮中華都已經走了,她還住在酒店里,這說明什么?
說明關美彩并不在江北市上班!
難道,她在省衛生廳上班?
想到這里,朱昊立刻說道,“您喝了不少的酒,我送您回去。”
關美彩立刻伸出手來,遞給了朱昊,朱昊將她攙扶起來,順勢摟住了她的腰,倆人步履蹣跚地穿過馬路,來到了喬紅波開的那個房間。
不可描述的故事,就開始了。
當奔騰的小野馬,在草原上肆無忌憚地狂奔的時候,瘋狂的關美彩,在酒勁兒的作用下,徹底放飛了自我。
整個過程中,她滿口的臟話,讓朱昊震驚不已。
這是一個省級高官,應該說的話嗎?
怎么感覺,比那些農村婦女更加低俗?
兩個人的故事講完了之后,朱昊先去洗了個澡,回來之后他問道,“關姐,你究竟在哪上班呀?”
“人民醫院。”關美彩說道。
“江北第一人民醫院?”朱昊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對。”關美彩說道。
朱昊立刻問道,“那您的職務是什么?”
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是張慶明,朱昊跟張慶明很熟悉的,而關美彩絕對不可能是醫院的一把手。
如果她僅僅是,醫院的副院長,那自已剛剛的不懈努力,豈不是白忙一場了?
醫院的副院長跟朱昊是平級,若論職權,朱昊的副書記遠勝過醫院的副院長!
“我累了,明天再聊吧。”關美彩說完,扭頭睡了。
常說的好,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朱昊是樹欲靜,關美彩是逮住蛤蟆攥出尿來,這一夜,她主動撩撥了朱昊好幾次。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朱昊落荒而逃。
在自已的家里,補了一小覺之后,朱昊一邊開車奔清源而去,一邊給喬紅波打了電話。
當從喬紅波的口中聽到,關美彩僅僅是個保潔工的時候,朱昊瞬間有種,大姑娘被人打著結婚的名義,白玩了一般的感覺。
“有什么麻煩,你趕緊說,跟我還隱瞞嗎?”電話那頭的朱昊催促道。
原本喬紅波打算,惡心一下朱昊,說關美彩是個濫情的女人。
但又覺得,這么講,似乎力度不太夠。
略一猶豫,喬紅波腦子里忽然冒出來一嗓子壞水兒。
朱昊這小子,太他媽的缺德了,居然敢惦記我的女人,老子必須給他一點顏色看!
“老朱,關美彩這個人絕對不能碰。”喬紅波低聲說道,“我前段時間,從她的抽屜里發現了一份報告。”
聞聽此,朱昊的菊花一緊,忍不住問道,“什么報告?”
“病例的報告,已經三期了。”喬紅波低聲說道,“這事兒,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什么病?”朱昊連忙問道。
“你覺得,她得什么病,我才有必要告訴你?”喬紅波反問一句。
這句話一出口,只聽到電話那頭,發出了咣當的一聲。
“喂,喂喂,朱哥!”喬紅波喊了幾聲,電話那頭朱昊,哪里還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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