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那位手持羅盤的就是廖無極廖大師。”
崔安琪指了指站在江畔的老者。
老者穿著黑色大衣,脖子系了一條白色的圍巾,手里端著一個黃銅制成的羅盤。
乍一看,倒是真有幾分高深莫測的味道。
“廖大師,怎么樣?是風水出了問題么?”
一個戴著安全帽的領導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沒錯,這風水確實有很大問題,橋墩子之所以打不進去,那是因為你們打到了江底的水龍脈。”
“所謂水龍脈,水龍脈中存在大量的龍氣,導致龍氣往上頂,橋墩子受到龍氣的沖擊,自然是難以扎入地下。”
廖大師傲然一笑,底氣十足的解釋道。
“啊?打到了水龍脈,那該如何化解呢?”
工程部的人嚇了一跳,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簡單,把橋墩子移開,重新規劃大橋的路線。”
廖大師此話一出,工程部的人頓時不淡定了。
“大師,不可啊!這大橋都修了一半了,沒法更改路線了。”
“還請大師想想其他解決辦法,不然這損失太大,我們承受不起。”
工程部的人哀求道。
不等廖大師再說點什么,一個不和諧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真是一派胡!狗屁的水龍脈,本少主怎么就不信呢!”
話音落下,廖大師已經工程部的人全都狐疑的看了過去。
說話的人正是陳平。
陳平不顧崔安琪的制止,昂首挺胸的走了過去。
他深知想要搞定廖無極,就必須先讓其對自己心悅誠服。
“你是何人?膽敢質疑本大師?”
廖無極不悅的盯著陳平,不知道陳平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也敢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
工程部的人見有人搗亂,作勢就要上前把陳平轟走。
好在崔安琪這時走了過來。
“廖大師,這位是陳平陳先生,我們崔家的客人。”
崔安琪介紹道。
得知陳平是崔家的客人,工程部的人這才沒有動硬的。
“你崔家的客人又如何?乳臭未干的小兒,你有什么資格說本大師一派胡?”
廖大師怒瞪著陳平,身為黑水市首屈一指的風水大師,他豈能容忍有人挑釁他的權威。
“廖大師,不就是一根橋墩子么,只要本少主略微出手,就可以將其打入江底,大力出奇跡懂么?”
陳平背著雙手,他信風水,但他更信在絕對實力面前,風水只是擺設。
“哈哈!好一個狂妄小兒,既然你能把橋墩子打入江底,那本大師倒要瞧瞧你如何打進去!”
廖大師哈哈大笑,他對他的風水之術十分自信,不相信有人可以頂著水龍脈的龍氣將橋墩子打進去。
“好,那本少主若是打進去,你廖大師日后就得聽本少主差遣!”
陳平不失時機的拋出了一個賭注。
崔安琪這才讀懂陳平的心思,原來陳平出面質疑廖大師,是為了逼其打賭。
也就是說陳平是有絕對信心賭贏廖大師。
這家伙當真如此厲害?
崔安琪有些彷徨。
“好,本大師與你賭便是,若你輸了,就要跪在地上給本大師道歉!”
廖大師接下了陳平的打賭。
工程部的人也不制止,他們倒是挺期待陳平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