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晚秋質疑自己的能力,馬彼得傲然的挺直胸脯:“周小姐,實不相瞞,我在國外治療了許多男男和女女,他們同樣不喜歡異性,但在我的治療下,絕大多數已經娶妻生子。”
“我連男男和女女都能治好,更別說你這點小毛病了。”
楊洛洛也隨聲附和道:“晚秋妹妹,馬教授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他在國外專攻心理學,請他看病的人都已經排到明年了。”
“至于能不能治好你的病,試一試就知道了。”
見楊洛洛都這么說了,周晚秋雖然內心極度不情愿,但也只能點頭答應。
“馬教授,那就隨我來吧,我女兒的病有勞你了。”
周文斌將馬彼得帶到了自家的書房。
馬彼得來到書房后,就坐到了書桌后面,并示意周晚秋坐到他的對面。
“周小姐,請你集中注意力,看我手中的玉墜,一直盯著玉墜看就好。”
馬彼得從脖子上摘下了一個玉墜,玉墜是紅色的雞血玉制成的,上面還刻了一些復雜的紋路,看起來有些妖異。
周晚秋坐好后,便按照馬彼得的指令,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馬彼得手中的玉墜看。
馬彼得晃動著玉墜,并柔聲說道:“周小姐,你現在可以想象你正平躺在一個碧藍的海面上,涼爽的海風在你耳邊刮過,溫暖的陽光照在你的身上。”
“你躺在海面上,閉著眼睛,感受著此刻的寧靜和美好,你覺得渾身懶洋洋的,想要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馬彼得描述著一個畫面,周晚秋在馬彼得的描述中,漸漸閉上了雙眸。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周晚秋就靠在椅子上睡著了,睡得很甜,嘴角還帶著笑意。
“不愧是心理學專家,這就讓我女兒睡著了?”
周文斌面露幾分驚訝,他見過不少心理醫生施展過催眠術,但像馬彼得這么厲害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催眠速度實在太快了。
“那當然,馬教授在國際上都是赫赫有名的,沒點真本事也不能這么受歡迎。”
楊洛洛滿意的笑了笑,畢竟這是她請來的醫生,醫術厲害也給她長臉。
“炸天哥,這個假洋鬼子有你厲害么?”
許貝貝不服氣的詢問道。
“肯定沒我厲害啊,不就是催眠么,這很簡單的,壓根不需要他這么復雜。”
“他就是一個白癡,讓他治療人家不喜歡男人的毛病,他閑著沒事把人弄睡著干屁,當治療失眠呢?”
楊逸不屑一顧,打算趁機打擊一下馬彼得。
馬彼得在心理學領域的氣運值挺高的,有白金級別。
不吸白不吸。
“這位先生,我治療期間需要安靜,你若是看不慣,請出去,別打擾我。”
馬彼得聽到了楊逸的嘲諷,不悅的轟趕道。
“對,我們都出去吧,讓馬教授單獨給晚秋妹妹治療。”
楊洛洛示意大家都離場。
“楊大小姐,這個假洋鬼子白癡,你也白癡啊?”
楊逸嗔了楊洛洛一句。
楊洛洛頓時一怔:“楊先生,你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也白癡?我怎么惹到你了,你這樣詆毀我?”
楊洛洛本就一直瞧不上楊逸,不想和楊逸說話。
但楊逸主動和她說話,上來就羞辱她,她無法隱忍。
周文斌則是面露幾分好奇。
楊洛洛可是燕都楊家大小姐,連他都不敢不尊重。
而楊逸竟然敢稱楊洛洛是白癡,這年輕人瘋了么?
楊逸不理會周文斌復雜的眼神,淡淡說道:“楊大小姐,這個假洋鬼子把周晚秋催眠了,我們這時候要是離開,孤男寡女的,你覺得好么?”
楊洛洛聽懂了楊逸的話中之意,冷哼道:“哼,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
“馬教授是醫生,在他眼里只有患者,沒有男女之分。”
“他是不會對晚秋妹妹動手動腳的,這最基本的職業道德,他還是有的。”
楊逸可不這么認為,馬彼得看周晚秋的眼神明顯跟色魔轉世似的,不對周晚秋動手動腳,根本不可能。
眼神是不會騙人的,楊逸沒學過心理學,但對微表情還是略有研究的。
他見過的色魔太多了,全都和馬彼得一個吊樣。
“楊大小姐,那萬一這個假洋鬼子趁人之危,怎么辦呢?出了事你負責么?”
楊逸笑著問道。
“這位先生,你有點過分了吧?我身為醫生,對病人最起碼得尊重我是有的。”
“我是看在楊小姐的面子上,才推掉了大批的工作,不遠萬里回國,可你這般詆毀我的人品,我很生氣,這病我不看便是!”
馬彼得故作氣憤起身要走。
“馬教授別生氣,你是我請來的貴客,不用在意他人說什么。”
楊洛洛急忙安撫馬彼得,旋即又非常惱怒的對著楊逸說道:“楊先生,你不要以為你仗著蘇傾城和花小樓,就可以為所欲為,對他人指手畫腳。”
“你沒本事給人看病,就不要影響有能力的人治病救人。”
“沒素質可以,但無理取鬧就有點過分了!”
楊洛洛怒瞪著美眸,對楊逸的厭惡已經深入骨髓。
她長這么大沒有這般討厭過一個男人,直到遇見楊逸。
再這么搞下去,她都覺得她要得了討厭男人的心理疾病。
而這一切都是楊逸這個渣男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