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周文斌送完楊洛洛和馬彼得回來,看到周晚秋氣呼呼的跑上樓了,還挺不理解。
“楊先生,我閨女這又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周文斌疑惑道。
“你問我,我問誰啊?”
“你這個女兒還真病得不輕,情緒這么不穩定,肯定是和她媽媽有關。”
“她媽媽到底怎么了?”
楊逸從周晚秋嘴里問不出來,只能從周文斌口中探尋。
提起自己的妻子,周文斌的情緒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他長嘆一口氣,說道:“既然你們問起了,我也就實話實說了,晚秋的媽媽在她童年的時候就去世了。”
“當年我忙于工作,疏忽了家庭。我妻子見我經常不回家,以為我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便對我展開了瘋狂的跟蹤和調查。”
“事實上,我真的是忙于工作,根本沒有外心。”
“可女人一旦懷疑上你,就把你釘在了恥辱柱上,為此我們經常吵架。”
“直到最后我無法忍受,便提出了離婚。”
“我妻子見我要離婚,以為我是要娶別的女人,就跳樓自殺了。”
“直到后來我從心理醫生那里才得知,我妻子患了嚴重的抑郁癥。”
“如果我當時能夠和她好好解釋,多關心她,她也不會選擇極端。”
“是我對不起她,也對不起晚秋這孩子。”
周文斌說到這里,不由得老淚縱橫。
顯然,提起妻子,周文斌心里滿滿的愧疚和自責。
“怪不得你女兒討厭男人,這是被你們夫妻給刺激到了。”
楊逸聽明白了。
“嗯,我也突然理解晚秋姐姐了,換成是我,我媽媽跳樓自殺,我也會留下心理陰影的。”
許貝貝這才知道周晚秋有多可憐。
小小年紀,父母就經常吵架,母親還為此跳樓自殺。
這對一個兒童來說,傷害真的太大了。
“周叔叔,那你到底有沒有外遇啊?”
陳書瑤總覺得一個巴掌拍不響,周文斌要是沒事,怎會導致家庭破裂?
“真沒有!”
周文斌搖頭。
“沒有,那為什么周伯母會懷疑你?”
陳書瑤追問道,她不信周文斌是清白的。
女人的懷疑不是瞎懷疑的,肯定都是有根據的。
再者,周文斌早年就得勢,男人有錢都會變壞,怎能經受著女色的誘惑?
“哎,她之所以懷疑我,是因為我們那時候已經沒有夫妻生活了。”
“每次她主動的時候,我都會找各種理由逃避。”
“并不是我對你沒感情,而是我有難之隱啊!”
周文斌唉聲嘆氣道,有些話他不好當著陳書瑤幾個女孩的面直說。
“難之隱?你有什么難之隱?是那方面不行么?”
許貝貝可不管那么多,很直接的問了出來。
周文斌沒想到許貝貝會刨根問題,只能苦哈哈的點了點頭,用強笑來掩飾內心的尷尬。
“真的假的啊?你怎么證明你是年輕的時候就不行了?萬一你是最近這些年才不行的呢?”
許貝貝并沒有輕信周文斌,哪有人年輕的時候就不行了的。
“丫頭啊,叔叔我要是身體好,你覺得我這些年還能一直一個人么?”
“我家大業大的,早就娶個小老婆練小號了。”
“相比晚秋,我更希望我能有個兒子來繼承我的家業。”
“可惜身體不允許啊!”
說到這里,周文斌也不藏著掖著了。
他此話一出,許貝貝等人倒是覺得周文斌不像是在說謊了。
“周叔叔,那你身體有毛病,你為什么不和伯母說啊,你要是說了,就沒那么多誤會了。”
陳書瑤聽著有些生氣。
“我這不也是怕被瞧不起么?哪個男人會說自己不行?”
“我當時以為我的病可以治好,哪成想治了這么些年,還這個樣子。”
“我如果知道,我當時就坦白了,說起來,我也很懊悔。”
周文斌又是一陣唉聲嘆氣。
楊逸這時候伸手抓住了周文斌的手腕,摸了摸周文斌的脈象。
“嗯,他沒說謊,他確實早就不行了。”
“是年輕時候太過放縱導致的。”
楊逸給周文斌診斷了一下。
周文斌不由得眼前一亮,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楊先生,你還真是醫術過人啊,只是摸了摸脈就斷出了我的病癥,厲害。”
周文斌原本還對楊逸的醫術有些猜忌,但現在,他漸漸意識到了楊逸是有真本事的人。
要知道,他的病已經找全國名醫看個遍了,得出的結論和楊逸說的一模一樣。
可惜的是,他吃了不少中藥,都沒能把病治好。
“炸天哥,既然你都把他的病看出來了,就順手給他治好吧,正好我瑤瑤姐還需要從他這里引進海參呢。”
許貝貝不失時機的說道。
“什么?!你能把我的病治好?”
周文斌訝然,滿懷期待的看著楊逸。
“給你治好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得答應幫我瑤瑤小老婆的忙。”
楊逸知道陳書瑤需要周文斌的幫助,順勢提了一個要求。
“沒問題,別說一個忙了,就是十個一百個都行!不過楊先生,你可別騙我,我這些年看遍了名醫,都沒能把病治好,你能么?”
周文斌還是有些懷疑。
“那你沒找對人,你早找到我,你的病早好了。”
“我給你寫個方子,照我的方子抓藥吃吧。”
楊逸從陳書瑤手里要來紙筆,隨手寫了一個藥方。
周文斌也不廢話,立即讓人按照藥方去抓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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