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周晚秋的臉上明顯寫滿了弄弄的不悅和厭惡。
“楊先生,既然都發生了,你看我現在還有救么?我感覺我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小腹還疼的厲害。”
“那地方也沒知覺了,就像是壞死了一般。”
周文斌難為情的說道。
楊逸沒正面回答周文斌,而是小聲的在周文斌耳邊說了幾句。
周文斌聽到楊逸的竊竊私語,臉色更加的蒼白。
他雙眼都一下子失去了色彩,整個人如同朽木一般,沒了生機。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了,你先出去一下吧,我和晚秋單獨說點事情。”
周文斌在沉默了片刻后,有氣無力的對著楊逸說道。
楊逸也懶得搭理周文斌,轉身就走。
待楊逸走后,周文斌示意保姆將他扶起來,然后示意保姆也先出去。
等所有人都離開后,周文斌才對著周晚秋說道:“閨女啊,楊先生給你治療的怎么樣了?你現在對男人有沒有改觀?”
“我說了我沒病,我根本不需要他給我治療的。”
“你就別問了。”
周晚秋被問的很不耐煩。
“不治不行,咱們家這么大的家業還等著你來繼承呢。”
“你也知道干咱家這行的,免不了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其中這些人里面男性居多,你若是不治,我如何把家業交給你來打理?”
周文斌唉聲嘆氣的問道。
“那我可以做幕后啊,我在幕后指揮,找個代理人替我出面就好了,沒你想的那么復雜。”
周晚秋根本不覺得這是一個問題,只當是周文斌在找理由逼她治病。
“你說的倒也有些道理,可我若是偏讓你治呢?”
周文斌凝視著周晚秋,用帶命令的口吻問道。
“那恕我不能聽你的話,如果討厭男人也有錯的話,我寧可出家。”
周晚秋態度堅決,她是不可能因為某個人強行改變自己的。
她現在這樣很好,不需要男人。
“你……”
周文斌氣的劇烈咳嗽了起來。
他捂著嘴巴,感覺手上黏糊糊的。
他看了看掌心,愕然發現掌心出現了一灘黏稠的血液。
他竟然咳血了。
“爸,你這是?”
周晚秋也注意到了周文斌手上的血,不由得眉頭一緊。
“哎,看來楊先生不是嚇唬我,他說我這次損耗很嚴重,已經透支了心血。”
“按照他所說,我怕是活不過三個月了。”
周文斌慘然說道。
周晚秋聞如遭雷擊,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有些驚慌失措的說道:“不會的,爸你肯定是騙我的,你怎么可能活不過三個月?”
就在她質疑的時候,周文斌又咳嗽了起來,這次直接噴出了一大口黑血。
“爸,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行么?”
周晚秋急的不行,想要去扶住周文斌,可手剛伸出去,就又縮了回來。
沒辦法,她太討厭男人了,接受不了和男人又肢體接觸。
強行接觸只會讓她發狂。
“閨女啊,不是爸嚇唬你,是爸爸這次真的玩大了。”
周文斌何嘗不是滿心的恐懼,早知道后果這么嚴重,他就不急著去找嫩模了。
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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