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該不是什么難事,幾分鐘時間對他來說足夠了。”
周晚秋也很確定的附和道。
李沐歌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這兩姐妹該不是被楊逸灌了什么迷魂湯吧,咋這么迷信楊逸呢?
她突然有點后悔喊楊逸去她家里作客了。
如果不是她主動邀請,就不會遇到這種事。
萬一楊逸有個三長兩短,那她就有脫不開的責任了。
“你們先去車里吧,我有點不放心,我去前面看看。”
李沐歌怕楊逸有事,便朝前面擠了過去。
此時,警戒線里,李平正拿著喇叭和持刀歹徒喊話。
話術無非是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而在李平身后,兩名執法組的神槍手已經瞄準了歹徒,一旦歹徒作出過激行為,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勾動扳機。
然而,這名歹徒明顯是精神不好,不但手握水果刀,身上還綁滿了炮仗。
這不是普通的炮仗,而是熊國產的高爆炮仗。
一顆炮仗的威力就能將一個油桶崩飛幾十米高。
像這種炮仗,足以和炸藥相比,在國內是不允許生產的。
之所以說這名歹徒精神不好,就是因為正常人哪有人會把炮仗綁滿身的。
關鍵這歹徒長得也不是正常人,四十幾歲,長得很健壯,穿著短褲和拖鞋,光著膀子,身上不但綁滿了炮仗,還用水彩筆畫了許多小孩子的涂鴉。
涂鴉紅紅綠綠的,很抽象。
果然這個歹徒精神不正常,聽到李平的警告,他不但不害怕,還傻兮兮的笑了起來。
“你們都是壞人,我要代表抽象派炸死你們,嘿嘿!”
傻呵呵的說著,他用刀挾持著老太太朝身后的護欄靠了過去。
護欄后方就是滾滾春江水。
“組長,歹徒的身份查清楚了,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自稱是抽象派的傳人。”
“和他談判肯定是行不通的,他的思維跟我們根本不是一個頻道的。”
“而且這家伙身上還沾滿了汽油,要是我們狙擊他的話,很容易引爆他身上的炮仗,這么多的炮仗發生爆炸,后果不堪設想啊!”
聽到手下的匯報,李平這才意識到事情的棘手。
“瑪德,還抽象派的傳人,真特么的腦子有問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們這一群人就眼睜睜看著他胡鬧?”
李平非常惱火,沒想到遇到了這么一號煞筆玩意。
也就在李平想著對策的時候,他余光發現了人群中一個熟悉的人影。
“楊先生!”
“快,快把楊先生放進來!”
李平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示意把守在警戒線跟前的手下讓楊逸入場。
“楊先生,你來的正好,現在有個事需要你的協助,你看……”
李平正想讓楊逸出手制服歹徒,楊逸就嗖的一聲消失不見了。
等楊逸再度出現的時候,楊逸已經返回了人群之中。
恰巧不巧的是,李沐歌這時也剛從人群中擠過來,和楊逸撞了一個滿懷。
“你不是去幫忙了么?怎么突然回來了?”
“也好,這種事你過去也是給人家添亂,萬一把你自己害死,也不劃算!”
李沐歌說道。
“什么劃算不劃算的,歹徒我已經制服了,很快就會通車,趕緊開車準備走人吧。”
楊逸笑了笑,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是讓李沐歌怔住了。
這才兩分鐘沒到,楊逸就把歹徒解決了,開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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