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原本還不是那么痛恨諸葛流云,如今見諸葛流云偷了他的鈴鐺,他對諸葛流云恨之入骨。
因為這鈴鐺是他的殺手锏,他還要依仗鈴鐺保命用。
現在諸葛流云偷了他保命的東西,性質等同于殺他父母。
“哥,要不咱們找個機會把鈴鐺偷回來?”
陳平問道。
“不可,這小諸葛洞察力驚人,你我只要靠近他,定然會被他察覺到,那樣倒霉的就是咱們了。”
“不過楊逸那逼人還欠咱哥倆一個人情呢,去找他幫忙,他肯定有辦法幫咱們把鈴鐺要回來的。”
陳玄才不會以身犯險,這種掉腦袋的事情,還是讓別人替他去做吧。
有了主意,陳玄叫上陳平就去找楊逸。
此時的楊逸已經與周晚秋回到了周家莊園。
今天是他給周晚秋治療的最后一天。
為了保險起見,楊逸還是決定給周晚秋針灸一下,將周晚秋身上的小毛病都治一治。
省著明天與楊洛洛和馬彼得見面的時候,這對狗男女雞蛋里挑骨頭。
“還要針灸啊?你不累么?不如你好好休息休息吧,別在我身上浪費精力了?”
周晚秋有些心疼楊逸。
楊逸為了保護她,已經折騰的不行了。
如今還要給她針灸治病,這家伙咋對自己這么好呢?
“我不累,趕緊給你針灸,針完我就歇著了。”
楊逸催促道。
“那好吧。”
周晚秋見楊逸態度堅決,只能解開了衣服,將衣服脫下來丟到了床上。
然后便是文胸,當著楊逸的面解開了。
最后一絲不掛的躺在了床上。
“大姐,我給你針灸,你脫衣服干什么?”
“你這是想讓我用那根針扎你啊?”
楊逸有些想笑,周晚秋脫衣服的速度也太快了。
不過這小妞皮膚倒是真好,又白又嫩,看一眼就讓他有了某種反應。
“啊?不需要脫衣服么?那上次你可是讓我脫衣服扎的?”
周晚秋有點懵,不理解楊逸到底想弄哪樣。
“上次需要脫,這次隔著衣服就行。”
“既然你都脫了,那就這么扎吧。”
楊逸也不廢話,掏出一包銀針,以極快的速度把周晚秋的美背炸成了刺猬。
“好熱啊,我怎么覺得這次針灸像是蒸桑拿呢,我渾身熱的不行。”
周晚秋俏臉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當然熱了,我這是給你清洗身體,用銀針將你體內的臟東西排出來,這樣你的身體就堪比新生兒了,一點毛病都不會有。”
楊逸解釋了一下。
“啊?把我體內的臟東西排出來了,那我的后背豈不是臟死了?”
周晚秋覺得后背癢癢的,原來是后背出了臟東西。
“不重要,你要是覺得臟,我待會用水給你沖沖,順便在給你搓個澡,服務必須到位。”
楊逸打趣的說道。
“你給我搓澡就算了,我怕你搓了外面,還想搓里面。”
周晚秋也和楊逸開了一個玩笑。
“大秋子,你這話什么意思?莫非你是在開車?”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污了,都開始和我說這些虎狼之詞了?”
楊逸非常震驚。
周晚秋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這咋還針灸針的轉性了呢?
“我和你學的,你之前不是總和我開車么。”
周晚秋也不覺得害羞,和楊逸相處的這幾天,她覺得沒什么不能說的。
反正她自己覺得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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