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師傅原本還真不想招惹諸葛流云,但得知諸葛流云覬覦尋龍尺,齊師傅動搖了。
尋龍尺對天師府太重要了,誰敢打尋龍尺的主意,就是與整個天師府為敵。
再者,因為諸葛流云,他天師府已經失去了福臨山。
那筆賬他天師府都還沒和諸葛流云算清楚的。
如今諸葛流云又開始動天師府的蛋糕了,那他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好,這次我全聽少府主你的,我連諸葛流云一塊收拾。”
“少府主,我先給你上藥吧,你這傷有點重啊。”
齊師傅看著方明的傷口,都不忍直視了。
同為男人,齊師傅能感受到方明此刻所遭受的痛苦。
不單單是身體上的痛,更是心靈上的痛。
“齊師傅,這個葉峰太氣人了,我都自爆我是天師府的少府主了,他竟然不信我。”
“對了,我的府主令還在葉峰手里,你別忘了拿回來。”
方明一邊被齊師傅上藥,一邊訴說道。
“這小崽子還真是過分了,連天師府的府主令都敢搶奪,真是不知死活啊。”
齊師傅聽在耳朵里,也很生氣。
“齊師傅,還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諸葛流云是為了方家的尋龍尺而來,所以才會給方四強治病。”
“現在方四強移植了我的根基,很容易把尋龍尺給諸葛流云。”
“要真是這樣的話,你現在就得行動了,爭取把尋龍尺從諸葛流云手里搶過來。”
方明急急的說道,他差點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在腦后。
“好,那少府主你自己包扎一下傷口吧,我現在就動身阻擊諸葛流云。”
齊師傅意識到事情緊急,顧不得給方明包扎傷口,轉身就走。
此時的方家,諸葛流云和楊洛洛還在門口等候著葉峰給方四強手術完畢。
就在二人苦苦等待的時候,楊逸推開了一間房的房門。
“楊大姐,你過來履行賭約吧,我褲衩子脫下來了,趕緊給我洗了。”
楊逸探出腦袋,對著不遠處的楊洛洛招了招手。
“楊逸,你別太過分,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你把事情做的這么絕,連一個女人都欺負,你還算是一個男人么?”
諸葛流云見不得楊逸如此的囂張過分,冷聲質問道。
“小諸葛,你要是裝好人,心疼這位楊大姐,那你可以幫她給我洗褲衩子啊。”
楊逸回應道。
楊洛洛聞,立即用哀求的眼神看向了諸葛流云:“諸葛先生,可以么?”
“當我沒說,你自己打賭輸了,你自己解決,我早就提醒過你了,是你非不信的,也怪不得我。”
諸葛流云果斷拒絕,他給楊逸洗褲子,這輩子都不可能。
“哼,楊逸說的挺對的,你還真是裝好人,我不需要你幫忙,我愿賭服輸。”
楊洛洛越來越瞧不上諸葛流云了。
她硬著頭皮,朝著楊逸走了過去。
“進來吧,褲衩子在衛生間的洗手盆里,你去洗吧。”
楊逸示意道。
潘牡丹就坐在床邊靜靜看著,她也不制止,就像是吃瓜群眾一般,笑著看熱鬧。
楊洛洛走進衛生間,看著楊逸脫下來泡在水里的褲衩子,嫌棄的要死。
“事先說好,你要是有傳染病,我可是不給你洗。”
楊洛洛擔憂的說道,她的手可是從小就開始保養的,要是被楊逸的褲衩子傳染了真菌病毒什么的,那是她無法忍受的。
“放心,我的褲衩子比你的內衣都干凈,不信的話,你仔細檢查一下。”
楊逸向來是非常講衛生的。
楊洛洛還真把褲衩子從水里拎起來仔細檢查了一番。
她嫌棄的看著,發現楊逸的褲衩子還真挺干凈的。
因為洗手盆里的水非常清澈,沒有被污染。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楊洛洛對著看熱鬧的潘牡丹說道:“潘小姐,你這里有酒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