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胖子硬著頭皮,帶著花小樓、楊逸和顏如玉朝著葉天賜之前住的的房間走去。
一路上,他心里七上八下,表面卻還強裝鎮定,時不時沒話找話地和大家閑聊著,試圖掩蓋內心的慌亂。
到了房門前,葛胖子深吸一口氣,伸手打開了門。
房門打開,那股混合著清潔劑與腐臭的味道,瞬間又彌漫開來。
不過這次,葛胖子早有準備,他快速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率先走進房間。
花小樓跟在后面,一進屋就皺起了眉頭:“這什么味兒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仔細打量起房間。
顏如玉捂著鼻子,站在門口有些猶豫,不太敢往里走。
楊逸則跟在花小樓身旁,仔細地觀察著四周。
葛胖子見花小樓沒有馬上發現墻上的污漬,暗自松了口氣,開始故作輕松地介紹起來:“你們看,這房間多寬敞,床也大,多適合你們兩位女士住啊。”
他一邊說,一邊用余光觀察著花小樓的反應。
花小樓可沒那么好糊弄,她徑直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床單,又看了看枕頭,接著在房間里慢慢踱步。
突然,她停在了那面有污漬的墻前,眼睛微微瞇起。
葛胖子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緊張地咽了咽口水,雙手不自覺地在身側握緊。
“葛胖子,這墻上怎么回事?”
花小樓指著那處隱隱約約能看到污漬的地方,回頭看向葛胖子,眼神里充滿了質問。
“這,這可能是之前客人不小心弄的吧,保潔阿姨沒擦干凈,不過不影響住人的。”
葛胖子心虛的解釋道。
花小樓不聽葛胖子的解釋,作為圣龍團出身的,她根本不會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她從兜里摸出一把小刀,將墻面上有污漬的地方刮了下來。
刮下來的墻粉用手接住放在鼻尖聞了聞。
“yue!”
刺鼻的惡臭像是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在了花小樓的鼻尖上,縱使花小樓忍耐力比較強,也都被干yue了。
“花小姐,你沒事吧?”
顏如玉見花小樓被嗆的不輕,上前關切的詢問道。
“沒事,就是有點臭呢,你聞一聞這是什么?”
花小樓聞不出來,將手心中的墻粉遞到了顏如玉面前。
顏如玉見狀,只能硬著頭皮低頭聞了聞花小樓的手心。
“哎呀,咋這么臭啊!”
顏如玉被那股惡臭熏得瞬間后退幾步,差點干嘔出來。
花小樓神色凝重,思忖片刻后說道:“這污漬可不簡單,絕不是普通的臟東西,而且能在墻上留下這么明顯且難以清理的痕跡,之前住在這里的人到底干了什么?”
“你倆神經病吧,這還用分析,這一看就是粑粑干了留下了的痕跡。”
“肯定是之前住的人把屎噴墻上了,你們兩個小妞還把屎扣下來放在手里聞,也夠惡心的。”
楊逸笑不活了,他一進屋就聞到了一股子屎味。
這種味道他太熟悉了,之前他就沒少壞那些氣運之子竄稀跑肚。
“屎?!”
花小樓與顏如玉同時驚呼出聲,兩人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極為精彩。
花小樓先是一愣,隨即臉上浮現出一絲懊惱,急忙將手中的墻粉甩掉。
而顏如玉則滿臉嫌棄,惱怒道:“楊逸,你怎么不早講啊,你是不是故意惡心我們倆!”
楊逸聳了聳肩,臉上依舊掛著那抹戲謔的笑:“我看你倆研究得那么認真,還以為你們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呢。”
花小樓一邊抖手,一手指著葛胖子,聲音帶著顫抖與憤怒:“葛胖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你安的什么心!”
葛胖子此時臉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地想要辯解,但做賊心虛的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葛宇航,你太壞了,明知道這房間被人弄得都是屎,還讓我們兩個住,你咋這么壞呢!”
顏如玉看明白了,這都是葛胖子故意為之。
知道房間有問題,自己不住,讓她和花小樓來。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好心。”
葛胖子額頭直冒冷汗,聲音都帶著顫抖,眼睛四處亂瞟,不敢與顏如玉和花小樓的目光對視。
“行啊,你不是不知道么,那這間房你和你好大哥住吧。”
花小樓氣得不輕,說著就去衛生間洗手,她感覺她的手都要臟死了,怎么洗都洗不干凈的那種。
“花大姐,關我什么事啊,你別傷害無辜行么?”
楊逸無語了,他就是看熱鬧的。
“大哥,你們也別爭論這件事了,要是大家心里有氣,我去前臺問問之前這間房是誰住的,這樣不就知道是那個惡心玩意拉在墻上了。”
葛胖子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