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似乎脫力般靠在角落,隱隱發抖,看上去好不可憐。
“阿晚,你沒事吧!”
“阿晚,你怎么了?”
“你們別過來。”喬愿晚縮在安全帶后,自怨自艾:“我只是有點難過,離開這么久,想安靜參加一場典禮,看看老朋友們。我沒想拿什么,也沒想奪別人什么東西......”
白時浪見不得她難過,護短道:“阿晚,你別哭,我已經動用業內關系,沒有人會借裙子給那個女人!”
“可是,我聽說,漫恣好像請了小姒去做設計顧問。我好害怕......成州說他今晚很忙,沒有時間過來,我真的好害怕。”喬愿晚仰頭,耳垂上的鉆石耳墜散著光。
白時浪恨不得將她抱進懷里哄。
但偏巧身邊有個不長眼的景澤!
白時浪想到什么,冷冷一笑:“原來她就是黎漫恣那個找針扎的設計顧問。”
呵,還沒找她算賬。
她倒敢自己送上門來。
昨天那裙子的問題,估計就是她專門搞出來威脅他的。
可惜,威脅錯了人。
“一個家庭主婦都當不好的女人,還敢肖想設計圈,簡直癡人說夢。”
“阿晚,你盡管等著今晚看他們的好戲吧。”
前天發完動態后,白時浪退了黎漫恣的禮服錢,還派了兩個裁縫給她好好“修復”。
圈內所有有牌面的品牌,他都打了招呼不許借給黎漫恣。
今天估計只能穿上那套羽毛的白色流蘇禮服。
看得出來,黎漫恣的確很喜歡。
但她找設計顧問一事,是對長風的不信任,其心可誅。
不是想白嫖禮服么,好啊,就讓你們如愿穿上!
再嘗嘗跌落神壇的滋味。
景澤聽了一耳朵,眉心皺得越發緊。
他直接派人攔了黎漫恣的車,就是為了防止她在現場丟了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