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平是一腳踏入二品境界的人,他的內力可不是舒禾能抵抗的。
百里墨卿眸色一變,立即上前將舒禾接住,同時揮了揮衣袖,將江東平的全力而出的內力給震散了。
巨大的力量將他扇飛了出去,一屁股坐在西楚王府的大門前。
屁股傳來錐心的疼,讓他幾乎站不起來了。
百里墨卿扶著舒禾穩穩地停下,眸色盡是擔憂地問道:“有沒有傷著?”
舒禾搖頭,只是內息被震得洶涌了點,其他倒沒什么。
果然,內力上的懸殊,是天然不可逾越的差距,即便她有身法的優勢,可面對絕對的力量時,還是難以完全制勝的。
“籬親王,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我們世子如何得罪你們了,用得上你們夫妻連番上場發難?”
伍秀心見江東平滿臉痛苦,面上浮現心疼擔憂之色,當即氣憤地出口質問。
西楚王妃也是滿臉擔憂地去扶江東平,“東平,有沒有事,傷沒傷著?”
舒禾平息了一下翻涌不止的內息,隨后朝江東平走了過去。
“我不知道你對阿柔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只是江東平,從今天開始,我希望你以后再也不要提起‘張之柔’這三個字!”
“從此,江湖之遠,廟堂之高,你們不會再見!”
江東平齜牙咧嘴的臉,瞬間愣住了。下一秒,也不管尾椎骨傳來的錐心之疼,他竄了起來,“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會再見?阿柔她怎么了?”
面對他的連番追問,舒禾卻沒有解釋的欲望了。
“江東平,你跟她不是一條路上的人,記住我的話,以后,不要再提‘張之柔’三個字!最好忘記你們之間所有的事,不要壞了她的清譽!”
說完,舒禾便上了馬車。
依兒躲在馬車里,見舒禾上來之后,她放下了車簾,好奇的眼睛里全是疑問。
“娘親,您為什么要跟東平叔叔打架啊?”
外面,江東平想要追上舒禾繼續詢問,可百里墨卿直接攔在了他的身前。
“張之柔今早離開了。”
“什么?”江東平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昨晚我們還有聊過未來的事,她怎么會……”
“她說,京都太過迷彩耀眼,不是她向往之地,她要去江湖上,見識天地遼闊。”
江東平愣在當場,連百里墨卿離開都不知道。
他的腦子里,只有前一晚張之柔朝他微笑的容顏。
所以,她微笑的沉默,是要離開?
“我不是答應了你,會為你爭取的嗎?”
他臉色一變,眼中盡是焦急,“來人!備馬!!”
他要去找她,他要把她找回來!
江東平身邊的司書聽見這話,當即就要行動,結果被王妃呵斥住了。
“誰也不許動!”
江東平看向母親,眼中無奈又憤怒,“母親,您已經逼走了她,還想干什么?”
“我逼走了她?”西楚王妃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你自己摸著良心說,是我逼她走的嗎?”
“我已經答應了你,可以讓她和秀心平起平坐,以平妻身份入府,你們還想怎么樣?!”
“難不成,要讓秀心給你做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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