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薛驍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冷晴就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將房彥維的部分口供拿在手里,她此刻也是膽戰心驚的。
看完房彥維的有關她這部分口供之后,冷晴感覺猶如晴天霹靂,就像是被定在了原地,特別震驚的看看薛驍,再看看這份口供。
“薛司令,房彥維完全就是在胡說八道,他血口噴人!”
說完這些話,冷晴感覺自己氣得渾身都在發抖,房彥維到底在胡說什么?他自己丑陋的罪行暴露了,還要往她的身上潑臟水?
就因為他們兩個曾經是戀人關系?他自己栽了也不讓她好過嗎?
“薛司令,懇請您相信我,真的不是他說的這個樣子,什么我跟他都是先生放的長線,他簡直就是一派胡,我壓根就不認識什么先生。
自從那次任務之后,我一直以為他死了,這些年從來都沒有聯系過,是他跟趙程芝結婚的時候,我才又見了他。
這些薛司令您可以查,我不怕任何調查,您隨便怎么查都可以,我說的句句屬實,他跟連家之間的勾搭,還有那個什么先生的事,我一概不知!”
“冷晴,你先別激動。”薛驍將房彥維的那份口供從冷晴的手里拿了過來,然后緩緩說道,“房彥維的供述,他跟你之前是男女朋友關系,然后你們兩個從一起到國外去執行任務。”
“是,這個我不否認,當時我們的確是男女朋友的關系,因為那時候我們都是新兵,怕因為知道我們兩個談戀愛會受處分,所以是偷著談的。
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們的關系,我們兩個也的確一起被派到國外去執行任務,但執行任務到最后,我們兩個的身份被識破了,然后當時我們兩個一起被用了刑。
他當時的確是為了救我,自己身陷險境,然后我逃了出來,后來軍里說他犧牲了,我就一直以為他死了,這些年我一直在邊境,我不曾跟他有任何聯系。”
“這些我都知道,你剛從邊境調到總部的時候,對你的情況已經徹查過了,而你來了總部之后,你的表現也都有目共睹。
房彥維之前是省公安廳反恐處的處長,他供述出來的人都是要做備案調查的,但因為你已經被調查過了,再調查也是一樣,所以再調查就不必了。”
“那……薛司令,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不再對我調查,那是信任我還是不信任我呢?”
房彥維把她供了出來,軍里又不調查,那如何還她清白?
“冷晴,你聽我慢慢跟你說,房彥維現在是重犯,你跟他之前也的確是男女朋友的關系,這點上對你很不利。
但因為之前已經對你全面的調查過了,確實沒有發現你有任何的疑點,所以單憑他口頭上,毫無證據的對你的指控,不足以把你抓起來,也不會因為他的指證,影響到你當兵。
畢竟之前對你調查過,你也立過這么多功勞,而且他沒有證據的指控,可以疑罪從無,如果你只是單純的一個軍人,其實他的指控影響不到你什么,但現在有個問題是你并不是一個普通的軍人,你是一個軍長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