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地抓著包包,仿佛那就是宋輕語。
其他同學受到波及,又不敢上前阻攔,只能往后退。
只有劉悅一個人,呆呆地看著地上流了一地的糖水。
那可是她一早上的成果……
“夠了,你個瘋女人!”劉悅一把推開許歡,恨不得撕了她。
許歡認出,眼前的人便是劉易揚的妹妹,她斂了斂臉上的囂張,擠出一抹友善的笑:“悅悅對吧,我是你哥的同學……”
“我知道你,”劉悅咬著牙,憤怒地瞪著許歡,“你喜歡我哥,一直纏著我哥,我哥不答應你,你就害他在a市找不到工作,對吧?”
宋輕語頗為意外看向劉悅。
一直以來,劉易揚跟她說的都是,他找不到工作是因為性子太直了。
不想,這里面竟然還有這樣的故事。
許歡臉色一變:“我……我沒有……”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劉悅恨恨地說道。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就是沒做過。”感受到后臺其他人看她的目光都變了,許歡挺直腰板說道,說完,她憤憤不平地將包包砸在桌子上:“宋輕語,你給我等著!”
宋輕語看著許歡離去的背影,攏了攏眉。
她怎么覺得怪怪的……
“輕語姐……”
宋輕語回過神,見劉悅一臉無力地看著她。
“本來是想讓你嘗嘗我熬的紅豆芋頭糖水的,沒想到全被那個女人毀了,你把保溫杯給我吧,我拿去洗洗。”
宋輕語看著手里的保溫杯。
保溫杯里還有一點糖水。
是她刻意控制好力度,沒有甩出去的。
“不用了,我來收拾吧。”
“那怎么成呢?”劉悅說著,似是想到了什么,“好吧,麻煩你了輕語姐。”
宋輕語淡淡一笑,拿著保溫杯走出后臺。
她并沒有去洗手池。
而是走進一片桃樹林。
桃花早已開過,枝葉完全不如夏日繁茂。
稀稀疏疏的,倒也有種別樣的風情。
宋輕語徑直走到了最后一棵桃樹旁,而后蹲下身子,搬開桃樹旁的一顆大石頭。
石頭下是一個小洞,里面塞滿了花花綠綠的小紙條,看到這些紙條,并沒有展開的痕跡,宋輕語微微松了一口氣。
這些紙條,是她在追陸衍之時,想他想得睡不著覺,信筆胡寫的。
幸好,她和陸衍之在一起之后,就把這些紙條都忘了。
要是讓陸衍之知道這些紙條的存在,她的恥辱柱上,又得記上這一筆。
她將保溫杯放進洞里。
糖水肯定有問題。
至于是什么問題,她也不清楚。
等校慶結束之后,她再把這保溫杯挖出來,將里面的糖水,拿去化驗,自然就知道了。
宋輕語將大石頭重新搬回到洞口,為了不讓其他人發現,她還找了些枯枝敗葉放在旁邊。
做完這一切,她剛站起身,便聽到身后傳來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
“你果然在這!”
宋輕語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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