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小塔的是一名看起來十分妖嬈的少婦。
似乎是感應到了云塵的目光,她忽然間轉過身來,朝著云塵拋出了一個媚眼。
在這少婦的身旁,是一名身材高大,滿臉胡須的大漢,大漢的頭頂懸浮著的,居然是一面盾牌,這盾牌帶著一種遠古滄桑的氣息,顯然也不是簡單之物。
還有人的頭頂,是巨劍,鈴鐺等等寶物。
剩下那兩個沒有動用法寶的修士,顯然跟云塵一樣都是煉體修士,閃雷落下,只會讓他們受點輕傷。
“喲呵,這小老頭不錯,居然能走到這里來。”那少婦掃了一眼云塵后突然開口說道。
那老嫗掃了一眼云塵,旋即冷笑道:“什么小老頭,那家伙分明不到百歲,只不過因為施展了某種秘法的緣故,導致壽元大減,頭發才會變得那么灰白而已,你這老娘們,該不會又要老娘吃嫩草了吧?”
“我說公孫大娘!”那少婦特意將大娘這個兩個字咬得很重:“什么叫老牛吃嫩草,本座跟他很匹配啊,他燃燒了壽元,哪怕沒有百歲,也算是有百歲了,而我,不過大了他區區兩千歲而已,兩千歲算很大嗎?”
聽到這話,不遠處的云塵差點沒忍住狂翻白眼。
大兩千歲不算大?
那大多大才算大?
虧這個女人說得出口。
“咦,你們看,離途教的人也到了。”
就在這時,那名頭上懸浮著盾牌的胡須大漢突然開口,目光朝后方看去。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到一行人有些狼狽的朝這里趕來。
而為首的,赫然就是之前云塵見過的黑袍青年。
黑袍青年一行人因為沒有寶物護身的緣故,看起來頗為狼狽。
至于他們的手上,更是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
“這些人的儲物戒怎么都不見了,這些家伙,該不會是被人打劫了吧?”妖嬈少婦有些詫異的說道。
聞,眾人紛紛一怔。
有的人這才發現,離途教的一行人,居然真的一個也沒有儲物戒。
似乎是聽到了眾人的議論聲,離途教的一行人全部都是面色一變。
尤其是為首的青年,更是面色一紅,心下越發恨透了云塵。
“怎么回事?”
這時,一名看起來十分端莊,身上同樣沒有法寶的女修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