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撿了有二三斤皮皮蝦,加上其它東西滿滿一桶的收獲。
帶子螺、扇貝和生蠔也撿了一大網兜。
回岸上的時候,四周的人匯聚在一起走上岸。
江夏看一眼大家的桶和網兜,都裝了不少貝類。
田采花在村里很吃得開,有婦人看見她立馬走過來:“阿花!”
田采花正和江夏、阮棠在一起呢,聽見有人喊她,回頭看了一眼,笑問:“咋啦?今天收獲不錯啊!撿到這么多帶子。”
“你收不收,收就全給你。”
田采花:“收,怎么不收。”
她還想多曬一些瑤柱到時候賣給徐老。
那人一聽笑了:“那我直接送去你家過稱。”
田采花應了一聲:“行。”
對方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阮棠和周承森,又小聲的道:“你有沒有聽說李秀嫻的事?”
田采花聞也看了一眼前面,小聲問道:“沒有,她不是坐月子嗎?怎么了?”
一聽田采花都沒有聽說,對方來勁了:
“早就出月子啦!廖瑞祥在外面有女人了,昨天李秀嫻去抓奸,鬧上了派出所。昨晚被她家婆趕回娘家了!李家幾兄弟昨晚連夜就去廖家鬧了一場!”
田采花一聽眼都大了:“你說詳細一點!她怎樣抓奸的?怎么就鬧到了派出所了!鬧了一場,結果呢?”
田采花懊惱啊!
這么精彩的畫面,怎么她一幕都沒有看見呢!
都怪昨晚想著今天早點起床去趕海,睡得太早了!
不然,她要是知道,肯定跟著去看熱鬧。
“我聽說是李秀嫻是得了婦科病,坐車去市里看醫生,半路看見廖瑞祥拉著一個女的進了招待所。李秀嫻當時就了下車,追上去,抓著那女的打了一頓,后來不知道誰報警,他們就進了派出所。……”
對方說得越來越大聲,周承森和阮棠就走在前面,想聽不見都不行。
周承磊這個耳背的人都聽清楚了。
附近的婦人聽見她在說這事,都跑到她身邊打探情況。
聊是說非,大家都喜歡聽,也喜歡討論。
走回岸上,有三四公里的路程,在大家你一我一語中廖瑞祥和李秀嫻的事情被大家加油添醋的掀了個底朝天。
大家連廖瑞祥一共有幾個外遇對象都統計出來了。
“李秀嫻算是跳入火坑了!她那病是廖瑞祥傳的吧?”
“十有八九啦!”
“那現在怎么辦?”
“現在李秀嫻和廖家人翻臉了,自己回家了,孩子也不要,丟給了廖家。”
“李秀嫻又要離婚?作孽了,孩子那么小,怎么辦?”
“離什么,兩人結婚書都沒寫!喜酒也沒有擺,哪里需要離啊!直接收拾包袱回家就是!”
村里的人對結婚證其實不在意的,村里的夫妻十對有七八對都是沒有領結婚證。
辦了喜酒,請了親戚朋友見證,就算是結婚了。
“廖家說是等孩子出生了滿月酒、結婚酒席一起擺,結果生了個女兒,連滿月酒也沒有了。”
“她婆婆也是過分,也不侍候她坐月子,孩子的尿布也不洗,大冬天的。”
“李秀嫻也不是個會吃虧主,她將孩子的尿布都扔到她婆婆的衣柜里,用她公公婆婆的衣服來給孩子當尿布,讓她婆婆不得不洗……”
“我聽說李秀嫻要和廖瑞祥離婚,孩子給廖家,但是廖瑞祥要給她十萬塊!分三年給完。”
“十萬塊?廖瑞祥有那么多錢?有也舍不得吧?”
“當然不愿意,廖瑞祥又不是傻的。”
“話說,李秀嫻離婚后,會不會回來找你小叔?”
田采花:“她好意思?再說我小叔已經和小棠結婚了,他們過完年就寫結婚書了!”
寫結婚書就是領證的意思,村里的人不說領證,只說寫結婚書,
周承森第一次覺得自家大嫂說話如此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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