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毫無瑕疵的肚臍,似乎都透著與生俱來的嬌貴。
而那運動背心的領口并不算特別高,有些許雪之山的邊緣已是若隱若現。
做這一切的時候,白牧歌并沒有避著蘇無際。
后者的喉嚨上下滾動了幾下,覺得有點渴。
“你坐著別動,我去洗個澡,衣服全濕透了。”白牧歌說道。
她晨跑了那么遠,滿身都是汗水,被汗濕了的衣服穿在身上著實不太舒服。
望著那把健康和性感完美結合的背影,蘇無際覺得身體開始漸漸變得僵硬:“哦,好……”
白牧歌關上了臥室的門,但并未反鎖,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于對蘇無際的信任,還是覺得他就算是進去了也無所謂。
房間里已經有嘩啦啦的水聲傳了出來,水流順著完美的線條滑落。
蘇無際的心中也在天人交戰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聽白牧歌的話,好好坐著不要動。
白牧歌一邊背對著浴室門沖洗著,一邊聽著外面的動靜,身后的門始終沒有被打開的聲音傳來。
“呵呵,膽小鬼。”白牧歌冷笑。
這一刻,她也說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對那個青年進行試探,還是真的對此有些期待。
等白牧歌重新走出來,已經是半小時之后的事情了,她換上了一身黑色運動裝,佩戴了硅皮面具——還是東方夜魅的那一身行頭,整個人的氣質頓時為之大變。
蘇無際見狀,忽然突發奇想,說道:“要不,咱倆下次親嘴的時候,你就戴著這個面具,這樣我還能多一些新鮮感,以為是換了人呢。”
白牧歌嘲諷地冷笑:“你還想下次?剛剛我洗澡的時候,你怎么不進去?”
蘇無際:“呃,我怕我要是進去了,就真進去了。”
白牧歌自然聽懂了這博大精深的華夏語,她冷笑了兩聲:“真以為那么容易就能進去?”
“話說,咱們現在去哪里?”蘇無際看著那平平無奇的硅皮面具,覺得小肚子有點燥熱,生硬的轉了個話題。
“去賭場。”白牧歌說道。
“什么?”蘇無際瞪大了眼睛,“你要去賭博?”
“你不去?”白牧歌問道。
“我當然不去!”蘇無際沒好氣的說道,“我那么正直善良,我跟賭毒不共戴天!”
白牧歌說道:“是我自己的產業。”
蘇無際看著面前的女人:“你?你這么冰清玉潔的人,會開賭場?”
白牧歌竟是被這句話逗笑了,她搖了搖頭,說道:“冰清玉潔?你對我是有多大的誤解。”
蘇無際莫名覺得,白牧歌的笑容之中,似乎有著一抹自嘲之意。
在臨出門之前,白牧歌說道:“這個房間,不管男女,只有你進來過,替我保密。”
蘇無際說道:“保密可以,以后不許再在晚星的面前故意挑事兒。”
白牧歌的眼神一冷,語氣也隨之冷淡了許多:“呵呵。”
說罷,她拉起行李箱,走了出去。
蘇無際見狀,驚訝地問道:“喂,你的賭場有多遠啊,居然還要帶行李?”
白牧歌:“緬因。”
蘇無際的腳步立刻為之一頓:“這么遠?我還以為在國內呢!要不我就不去了吧……”
他倒不是覺得來回不方便,而是……去一趟緬因,肯定要和白牧歌朝夕相處好幾天!天天處在這種高強度誘惑的生活中,自己能守得住小處之身嗎?萬一影響了練功大計怎么辦!
反正,經歷了前一天晚上在衛生間的唇槍舌劍之后,蘇無際對自己的定力空前的沒有自信!
白牧歌的話語又稍稍淡了一分:“你不想去,就回臨州,沒人攔你。”
蘇無際想起了自己搶走了面前女人的初吻,不禁立刻說道:“我去!可我的護照……”
白牧歌站在電梯口,頭也不回地說道:“給你辦好了,在我包里。”
蘇無際:“什么?你還能代辦護照?”
白牧歌懶得理他。
而這個時候,許嘉嫣的電話來了。
白牧歌瞥了蘇無際的屏幕一眼:“女人緣挺好。”
蘇無際笑道:“嗨,我和她很純潔的。”
聽到這家伙居然對自己解釋,白牧歌的唇角難得地輕輕勾起:“那你開免提。”
蘇無際硬著頭皮按下了免提,生怕許嘉嫣說出什么騷話來。
“親愛的,人家想死你了。”許嘉嫣說道,“人家剛剛洗完澡,現在躺在床上,什么都沒穿呢。”
電梯門正好打開,白牧歌直接進去了。
蘇無際滿頭大汗:“許嘉嫣,你別發騷啊,有事兒說事,沒事兒就掛了!”
“我就知道,你有了東洋的那個逸仙天之后,肯定就對我不感興趣了,哼,對我用完了就扔,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看著白牧歌的神情有些冷淡,蘇無際有點控制不住地心慌:“許嘉嫣,你給我說清楚,我什么時候用你了?”
許嘉嫣卻說道:“親愛的,陪我去一趟緬因吧?”
蘇無際瞇了一下眼睛:“去緬因?干什么?”
他立刻便把免提變成了聽筒,把電話舉到了耳邊。
顯然,蘇無際意識到了,許嘉嫣接下來所說的話,可能和銀月組織有關。
看到蘇無際回避自己的動作,白牧歌面無表情。
許嘉嫣則是繼續說道:“我們得到了確切消息,杜卡羅的亞洲總部,就在緬因。”
在蘇無際所看不到的方向,白牧歌的一側唇角,已經勾起了一個微不可查的弧度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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